都说男人在床上所说的话信不得,可昨晚他在自己耳畔承诺, 会一生一世对她好时,却忍不住信了。
整个下午,萧容昶就没让她从自己腿上下来,倒不是他闲着没事, 而是那么香软的身子抱在手上,真舍不得放。
许是前二十多年没碰过女人,又或是色令智昏,他头回动情表现得格外冲动,满头扎了进去,甚至有些不分轻重了。
曾经怀着一腔热血,想一展抱负,如今却只想能和她好好的安稳过一辈子,什么原则都抛诸脑后。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分毫不错。
下午本来说好去骑马,临出门时,沁嘉突然肚子疼,下身一股熟悉的热流,让她脸颊一阵发烫。
猝不及防来了葵水,沁嘉郁闷的要把萧容昶赶出去,换锁秋进来伺候。
“大,大人,奴婢出去买,买月事带。”锁秋不知为何,说话结结巴巴的,头都不敢抬一下,直到萧容昶点了头,才飞快的转身跑了。
沁嘉想从他腿上下去,却被他按住,不禁蹙眉道:“你别,待会弄脏了。”
“凳子凉。”萧容昶想起头一回见她来葵水时的情形,有些担心:“殿下之前服用太皇太后给的火狐胆,身子调理得如何了。”
“早就好了,现在小日子时,只略有些不舒服,大夫说是正常现象。”沁嘉见他执意如此,干脆放松靠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嘟哝着:“怎的你府上丫鬟这么怕你,是平常苛待她们了么。”
“臣府上之前是没有丫鬟的。”萧容昶垂头观察,见她脸色还好,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捂着:“锁秋是臣特地为殿下选的人,全家都在臣的庄子上做事,身家清白,虽胆子小了些,胜在忠心。”
“至于有没有苛待她,我可要问问霜九了,这种事都是他在打理。”
一边给她揉肚子,冷不丁听她发问:“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女人,现在对本宫该不会都是装的吧。”
“……”
他不由愣住,垂眸落在她不悦的小脸上,良久挤出一句:“冤枉。”
沁嘉从早上起就莫名觉得心烦,之前若不是他安抚得好,早该发作出来了。
“那刚刚锁秋跟你回话,你凶巴巴的样子是装腔作势?”
“臣没有凶……”
“ 那你平常对她就像对我这样?”
“怎么可能!”
萧容昶一时觉得怀里抱着个烫手山芋,恰好这时锁秋买了月事带回来,在外面敲门。
“还不出去。”沁嘉瞪他,眼神像是认准了他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