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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按耐不住跑去找她, 只会加深内心的空虚与挫败感。

    而当她看着自己时, 面上的防备与疏离,更是让人如针刺喉。

    近来他常常想, 这样的关系绝不是自己要的……

    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寻求慰藉,一边放任自己, 一边又自我厌恶着。

    那段幸福的过往,就好像一场梦,他无数次提醒自己,现在这个对自己冷淡疏离的女子, 才是真正的她。

    自那天开始,他连续十日未曾踏足公主府那扇窄小的侧门,而是夜夜宿在文渊阁,批阅奏折到天明。

    第十一日,思念如蛆附骨,等不到晚上,他便推了手头上所有事,坐马车去了公主府。

    这次他没有走侧门,怀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心理,想从正门堂而皇之的进去。

    玉痕刚巧从外面回来,看见首辅大人的马车停在门口,不禁有些惊讶。

    这可是白天呢,他这般明目张胆,被人瞧见多不好。

    萧容昶走到大门口,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会被亲卫挡在门外。

    传话的人态度十分生硬,说是未得长公主令,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

    他急着相见,隐忍不发转去侧门,发现那儿已经被封死了,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一把大锁横亘在门栓上,像是要阻断他们今后所有的可能。

    这是,不想再见他了?

    定是那天在御花园中,惹到她了。

    Ding ding

    可他只不过故意对瑾贵妃笑了下,哪里比得上她跟夙王之间举止亲密。

    倘若换过来,自己做出她之前那些行径,岂不是要被她挫骨扬灰,打下十八层地狱且永世不能超生。

    心中竟被这种想法折磨得燃起怒火,想去质问他一番。

    “开门!”萧容昶走上台阶,面上覆着一层寒霜,周身透出上位者的气势与威严:“再磨磨蹭蹭,本官砍了你的脑袋。”

    公主府亲兵列队而出,将他围在正中间,抽出长剑指向他。

    笑容昶怒极反笑,拿出上回在玉修观顺走的玉牌,这是她的长公主令,能调遣公主府五千亲卫。

    终于,还是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谁那么没规矩,在外面大声嚷嚷,吵到殿下午睡了。”玉痕不耐烦的推门出来,见是一群奴才追在首辅大人身后,赶紧迎上去道:“萧大人,殿下这几日身子不适,您改天再来吧。”

    “滚开。”萧容昶眼中几分隐忍的怒意,完全不顾劝阻,大步踏进寝室中。

    撩开帘子,正对上一双羞愤惊怯的眼眸,女子正在由婢女服侍着穿衣,肩膀和大腿都还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