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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厌烦他暗地里掌控全局,像是织着一张细细密密的网,连自己都被包覆进去。

    她讨厌被人掌控,却又舍不得割坏了这张网。

    萧容昶道:“殿下方才,最好是无心之语。”

    沁嘉面色白了白,咬唇一语不发。

    萧容昶手指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舌在她口腔中混乱舔舐,深深的侵入,绞弄得一片水声缠溺。

    “殿下,非得臣把一颗真心剖出来,你才能看见么?”他停顿下来,给对方呼吸的时间,一而再侵吞。

    见她还是不说话,又冷着脸嗤笑:“到时殿下便得意了,毕竟臣如今对你已无半分招架之力,殿下说什么,臣便只能照着去做。”

    萧容昶目光越来越深,如同夜幕中刮着狂风的深海,一片冷冽的深情,却叫人瞧不分明。

    “看着臣挺直的脊梁,开始为你弯曲,甚至下跪,殿下是不是觉得很快活。”唇舌继续侵入,突然被她抵触着,萧容昶感觉脑子一阵阵发麻。

    不要拒绝,不要再这样对待他——

    不止殿下心中存有疑虑,他自己也会害怕啊。

    将一颗心挖出来给了别人,剩下的则是巨大的恐慌与不安。

    总想再得到些什么,来安抚已一无所有的自己。

    萧容昶摸了摸她已然发烫的脸颊,两人鼻尖挨着,呼吸急促:“殿下不妨试试,赐毒酒一杯,看臣是否会毫不犹豫的饮下。”

    “够了!”沁嘉语调微微发颤。

    方才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简直令人窒息。

    “若不是你背地里做那些事,我何必如此担惊受怕,萧容昶,你说得我像是没有心一样,可是你呢,你藏匿皇子又安的是什么心!”心里一急,仍是将这事说了出来。

    沁嘉说不出原因的委屈:“赐毒酒有何难,我若无心,早让你死一百回了,何需你这么冷言冷语的提醒本宫!”

    “呵,我说殿下是为了什么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臣。”萧容昶目光冷沉,双手不自禁握得死紧。

    “那日夙王来,就是为了这事吧,他这么见天变着法的欲置臣于死地,殿下还反过来提醒臣,不得与他硬碰硬……也好,有殿下这句话,臣保证以后对夙王打不还手,让他那把破刀把臣身子捅个窟窿得了。”

    沁嘉冷笑:“你又不是不会武功,怎会被他捅死,明明是你自己作死,还得说是本宫逼的你!

    “臣擅自藏匿皇子,可不是罪该万死么,殿下不用替臣觉得冤屈,离夙王那个狗东西来告状,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殿下悄悄思虑了这几天,都没来明着问臣一句怎么回事儿,说罢,如今是想直接用刑,还是砍了臣脑袋,臣都受着。”

    “只一条,臣绝不做夙王的垫脚石,刀下魂!”

    沁嘉发现自己吵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