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社长说:
“没事儿,要是离了我供销社就转不赢了,那要他们有啥用?你说是吧?哈哈哈哈哈!”
欧荣点头:
“也是,那晚上呢?谁来职夜?”
今晚是关键时期,值夜的人估计不轻松。
欧荣还挺关心这个问题的。
周社长说:
“还要啥人?没看我老头子在这呢?”
“你可不老。”欧荣笑着说:“不过你这忙了一天了,会不会太累?”
周社长说:
“谁不是忙了一天?”
“小娃娃是看我年纪大不放心吧?”
“没事儿,别担心。”
“他们年轻是年轻,但他们上班是站一天,我是坐一天,我肯定比他们体力好,再说,明天上班,他们还得站柜台,我直接可以去办公室休息。”
“守夜这活儿,还真是非我不可。”
“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今晚不让我在这我还不放心呢。”
欧荣连连摆手:
“周叔,您可别瞎说啊,您强壮的很,我可没说你老。”
下午的时候刘翠兰到了。
事情都解决了,她才收到消息。
还是她中午回去做饭的时候,邻居才告诉她的。
邻居一看到她就说:
“翠兰啊,先别忙做饭了,你嫂子把你儿子打了,现在展飞在卫生所呢,你嫂子和你侄子因为这事儿都给公安抓起来了,钱兴邦也没去上班。”
“新搬来的那小姑娘,中午给你儿子还有周社长做的饭,早都送过去了。”
“我们大家伙借着展飞的光,一家分了点人参鸡汤,还有拿鸡油炖的土豆大白菜,给你留了一份。”
“你吃完去卫生所看看展飞去吧。”
“啥?”
刘翠兰大惊失色:
“我嫂子干啥打展飞啊?”
“哎呀,这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等会儿你到了卫生所再问吧。”
“那你们咋没人去找我,和我说一声呢?”
刘翠兰急了。
“找你有啥用?”
“等你回来和展飞一起挨欺负吗?”
“还耽误你上班。”
“放心吧!事情都解决了,展飞也没事儿。”
邻居故意没有说今晚有多凶险,省的刘翠兰担心。
刘翠兰就是那种特别敏感易碎还好欺负的女人。
和新时代的传统女性一点也不一样。
要说赵桂花和刘翠兰一样,都是生在旧时代的人,但人家赵桂花就不一样,厉害的呦。
刘翠兰呢?
典型的被旧社会毒害过头的女人,讲究什么三从四德,钱家都对她那样了,她还觉得是应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