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荣说。
钱展飞赶紧解释:
“姐,其实我不是这样的,我脾气很好的,一点也不吓人,刚才那样,是因为没办法,我要不凶一点,他们真的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有心人听见的,姐你会出大麻烦的。”
“那帮人可不会管是不是事实,不讲理的很。”
“那帮人?”
“谁呀?”
欧荣问。
钱展飞压低声音说:
“ge委会。”
欧荣不说话了,大部分现代人都对这三个字有历史阴影。
尴尬的沉默蔓延在二人之间……
离晓丽放学还有一会儿。
不说话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太尴尬了。
“哎~”
“姐~”
两人又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同时开口。
“那我先说?”
“那我先说?”
欧荣:……
钱展飞:……
这默契也让人尴尬。
过了一会儿欧荣也没开口,钱展飞说:
“姐,还是你先说吧。”
欧荣说:
“哦,我没的事,就是挺好奇,感觉你们学校同学好像挺怕你的。”
钱展飞说:
“我小学初中打架挺厉害的,是出了名的下手狠,还打掉过同学的两颗大门牙,我高中部的很多同学和我从小学开始,一直都在一个学校,时间久了,听的见的多了,他们就不敢惹我了。”
“他们怕挨打,所以我一发火,都害怕。”
欧荣笑着说:
“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打架呢?”
钱展飞说:
“我是没办法,从小同学们就说我长得像女孩,说我娘们唧唧的,都欺负我,我要是不对他们狠,他们就对我狠。”
“我要是下手轻了,他们不痛不痒,反而会跟我没完没了,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纠缠不休,得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才知道收敛。”
“嗯,有道理。”
欧荣说:
“你刚才要和我说什么?”
欧荣又问。
“哦,也没什么。”
“我还有不到一个月毕业,我不想念书了,我们学校包分配,我想去钢铁厂,所以想问问你钢铁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