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栖看着桌上的华服,“这是长公主抛来的’好意’,我怎么也得会会她。”
一芍怔怔,少夫人此刻的表情让她想到当初看见刘清越时的防备和警惕,少夫人该不会又吃味了吧???
“这晋安城,还有谁为了夫君和离?”
一芍迅速摇头,“没有啊!”
“那还有谁就是做了些比较出格的事?”
一芍想了想:“有位经商妇人,抬了一万两黄金囤在侯府,说要嫁给世子。不过少夫人放心,她被长公主打发走了。”
“一万两……黄金?!”
一芍硬气:“我们世子又岂是为五斗米折腰的?”
黎洛栖想到她那个被赵赫延贪了的嫁妆小盒。
一时间泄气了,感觉都比不过,她什么都没有。
这种郁闷的情绪一直萦绕到晚上。
赵赫延沐浴完,长手就揽上了被窝里的小猫,这次她没有爬走,而是转过身来,主动亲上了他。
撩得他嘴角勾起,双手扶着她的肩躺在床上。
黎洛栖撑在他身侧,看着他那双勾人的眼睛,论夫君长得太貌美怎么办,又幸福又害怕,外面虎视眈眈的太多了。
“夫君,我问你,为何不让我出府?”
赵赫延眸光一沉,“之前发生的意外还不够理由?”
他一想到那些人在月隐卫的监视下还能将药藏进佛珠里,他都要疯了。
“可是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四四方方的庭院里……”
“可能。”
他直接又果断。
她舔了下嘴唇,“抗旨不尊的罪是很大的。”
赵赫延手掌将她脖颈压了下来,要亲她,黎洛栖又撇过头去:“夫君,我不去宫宴也可以。”
他动作微顿,听她道:“从今日到元宵,你若能不碰我,我便能不去。”
她话说到这份上,就是要他妥协,只要他碰了自己,那她就可以去宫宴,黎洛栖你真是个小机灵!
“哪种程度的不碰?”
他问。
“嗯……就是……”
她看了看赵赫延腰间以下,那儿让澜袍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衣襟微松,分明的锁骨伸展至肩头,摆在那儿撩她,明明穿着衣衫,可好像在说:过来,揭开。
黎洛栖脸红了。
但内心还是要坚守,昨夜做得身上的酸软还在呢,而且赵赫延有伤在身,不可以放纵的,这个法子还能让他消停几天。
“好。”
忽然,身下的人落了个音节,黎洛栖愣了愣,“好?”
他起身,澜袍滑落肩头,松松垮垮的,玉面与身上纵横的伤疤相衬,黎洛栖心跳一鼓,目光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