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炼争忍不住道:“这人莫非……与这真的赵夕惊有什么过节?”
不愧是毛毛仇,他看人总是看出仇。
钟雁阵倒是说:“或许阿渡的身世与这赵家有关?”
这倒是比较主流的猜测,很符合他捕快的身份。
小常却说:“难道赵夕惊是他曾经见过的什么人?所以他自己用了这假名,却不许别人用这名字?”
这个想法很有意思啊,我忍不住对小常笑了笑,却见一旁的毛毛虫更加努力地开始思考多样化的答案了。】
赵夕惊只干笑一声:“都是父母给的名字,哪里有什么能不能叫的呢?”
阿渡冷看他一眼。
只这一看,便让赵夕惊觉得被刀子刮了一记。
好厉的一眼。
好冷的一瞪!
而接下来,阿渡忽头也不回,一剑往后递去!
一剑就刺进了一个冲过来的无辜路人的胸膛!
赵夕惊惊呼一声:“你……你怎么胡乱杀伤无辜……”
“辜”字还未说完,那路人倒下去的时候,手里掉出了一把银亮的飞镖。
看来这无辜路人也不是那么的无辜。
阿渡横眼一看,只见这不大的酒馆里,有人四处奔逃,有人吓得抱头蹲地,还有人躲在了桌子下、甚至是长椅子下。却不知哪个是真害怕,哪个是假颤抖,或许里面还藏有刺客。
而那四个剑客护卫中,莫秋诗已失去战力,困在网中的谢冬曲虽被人捞了出来,却也被网上夹带的毒刺所伤,昏昏沉沉地也失了一半战力,四人里只剩一个卓夏歌和一个周春词还在战,但他俩也非完好,一个小臂负伤,一个腰部带血,正与两个黑衣汉子恶斗,一时抽不开身。
而赵曦宁膝后着了一记暗算,小臂又被打了一记石块儿,右膝酸痛,左臂泛麻,只有一条臂膀一只腿是好用的,可她却勉力支撑,倔强不倒,仍一路踉跄地往赵夕惊方向靠拢!
阿渡却冲她冷声一叱:“你别过来!”
赵曦宁一愣,陡然停住。
她也不知为何要停,可心里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声音在不断地重复一句话——陌生青年是不会骗她的。
可没想到阿渡转身挪胯,直看向那赵夕惊。
满是鄙夷憎恶的一眼!
然后他直接一脚踹出!
蹴出重重一脚,把赵夕惊直接踹飞了十尺!几乎把他踹到了墙上!
【仇炼争忽的笑出声来。
我忍不住看他一眼,他才止住笑,仿佛一星半点的快意都是没有的。】
赵夕惊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