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玄奇一楞,阿渡便看向那陈白桑,笑道:“你这人就更可笑了,你那兄弟表面仪表堂堂,可背地里呢?顾家庄的小姐是怎么死的?黄员外的夫人为何在去上香的途中遭人截杀?隔壁端阳派的女弟子为何衣衫不整地死在荒郊?你敢回答我么?”
陈白桑怒道:“贱人!你还敢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阿渡想了想,道:“不过这么多事,你兄弟一个人也是做不成的……你应该也有参与其中……”
“咚”地一声,陈白桑就以刀柄重重撞向了阿渡胸前的伤口!
阿渡身上一颤,气血翻腾之际,胸口伤处如有千百只魔手在一并撕扯,额头几乎瞬间流出满满的冷汗来,马上说不出话来了。
赵夕惊看得面色惊白!
赵曦宁更是怒目咬牙!
那陈白桑做完这些,才看向耿玄奇道:“耿兄,这贱人自己勾引人、使手段,还敢攀扯我兄弟,污蔑你清白,实在可恨得很啊!”
他顿了一顿,目光阴恻恻地看向耿玄奇:“他说的这些话,你可不会信吧?”
耿玄奇唇角一钩,正色道:“我自然不信,陈兄和我都是体面正派的人,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仇炼争几乎不屑地冷哼一声:“人面兽心的畜生!竟能虚伪至此!”】
陈白桑冷笑道:“可这小贱人却有意污蔑我们,你说咱们要怎样是好?”
耿玄奇恨恨道:“杀了他便是,还有什么可说?”
陈白桑暗示道:“他让耿兄弟痛失了朱涵姑娘,又勾引我兄弟,污蔑我瞪清白,怎能杀了他这样简单?”
他看向虚弱得脸白如纸的阿渡,笑容忽然带上了一分淫意。
“这贱人倒也有几分姿色,他都要死了,这么浪费岂非可惜?”
耿玄奇一愣,也狠笑道:“陈兄说得不错,这贱人既然天生淫性,拿来为你我兄弟二人使用,正是再好不过!”
陈白桑笑道:“我正有此意,我先上,你后来,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他马上连点了阿渡身上几处穴道,扯了这人黑发,撕掉了一些破衣衫,再在被处理好的伤口处,忽然来了一拳,一戳,再是一脚踢去。使阿渡几乎痛得全身颤触不已,犹如一千条一万条蛇虫鼠蚁咬在他的伤处,时而油煎火熬一般,时而如冰刀冰渣子从伤口灌进去。
可他偏偏又不肯吭声,忍着痛失了意识也不肯叫出来。
只是用最后一丝力气去抵抗对方在自己身上猥行的手。
赵夕惊几乎看得要落泪,要尖叫出来。
赵曦宁已双目通红,看得气血翻腾不已。
【梁挽听到此处,忽然目光沉痛看我:“唐大侠,你别再说下去了!”
仇炼争更是怒目道:“说下去!我要看这些畜生得到报应!”】
陈白桑已经扒了腰带,再往下却遇到了抵抗,奇道:“这小子竟然还敢挣扎?”
他看向耿玄奇,道:“麻烦耿兄过来,帮我把他的两条腿分开。”
耿玄奇期待地一笑:“好啊。”
可他一迈出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