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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还没给小的明日采买的银钱呢。”陆云琛体贴地提醒道。

    秦慕言“不情不愿”地拉开荷包,闷着头在其翻找了一番,似是想起什么来,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只见他拎着荷包在陆云琛面前晃了晃,接着挑起他的下巴,“来,先给爷笑一个,笑得好看了,爷瞧着乐呵,这银钱自然少不了你的。”

    陆云琛神情一怔,继而配合地咧嘴一笑,露出八颗大白牙。“爷瞧着可乐呵?”

    秦慕言左右端详了两眼,面露嫌弃,从荷包里抠抠搜搜地捡出个铜板,“不可,实在是不可,勉勉强强地,也就值一个铜板.....”

    嘿,这熊孩子,陆云琛正欲发作,小夫郎忽地搭过来一条腿,“瞧你这笨拙的模样,还是给爷锤锤腿吧,锤得爷舒坦了,这一兜子,可就都是你的了。”

    “得嘞,爷您擎等着舒坦,奴家这捶腿的手艺可好的很讷。”陆云琛一脸坏笑地抚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把,秦慕言微眯着眼睛,一副很是受用的神情。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边缘不安分地游走起来,待小夫郎察觉不对劲之时,已经为时已晚,“别..别..”,他推了把陆云琛的脑袋,抗拒道。

    “爷,不是您叫奴家给您捶捶腿吗?不知爷可满意?”陆云琛揶揄道。

    ......

    将揉搓得皱褶不堪的被单换下,陆云琛餍足地将他拥入自己怀中,“爷,奴家伺候得您可是舒坦?”

    秦慕言微闭双眸,眼周一片绯红,连鼻尖都染上丝丝粉意,他哼哼两声,翻腾着背过身去,徒留一背影给“始作俑者”。

    ......

    翌日,天还未大亮,陆云琛睁开朦胧的双眼,小夫郎不知何时又攀上了自己的腰际,直睡得昏天黑地,他俯身吻了吻他略红肿的唇边,轻手轻脚地下了炕头。

    早饭这时段,店里只有他和秦慕言,昨个儿这小东西被自己折腾得够呛,陆云琛不忍早早把他唤起来,索性放任他多睡一会儿,自己先忙活着,将一会儿要出摊儿的食材准备好。

    有了固定的商铺之后,原先的小推车已经完成了任务,即将退出历史舞台,但陆云琛舍不得这小推车,这东西可是他白手起家的合作伙伴,商铺修缮时,他特意吩咐工匠在门口处特开了一小窗口,将小推车放置于此,烙锅盔,摊煎饼果子一应在这个位置。

    秦慕言醒来时,炕边早已经没了自家夫君的气息,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欲起身,稍稍一扯动身子,便是一阵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