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平怔了怔,宋大山下毒?这怎么可能?他这么实在一人,怎么会在饭菜里面下毒,要害别人呢?
带着满腹的疑惑,古平跟叶荞特地跑了一趟宋大山家中,推门进去,早已经是人去楼空,跟邻居们一打听,才知道宋大山昨儿个夜里便背着包袱匆匆走了,这下子,要说此人跟下毒之事没有关系,古平也不信了。
......
“陆小子,你们这次可是摊上大事儿了。”周贤捋了把胡子,语气凉凉道。
陆云琛将余下的伙计先行遣散回去,扭头看向周贤,“周大夫,您医术高明,您瞧着这毒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这下毒之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毒性虽烈,但不致死,不管是贪生怕死,还是尚存着一丝丝的善念,这人下得剂量并不多,这几个人,稍稍调养几日就没事了...”周贤斟酌道,方才把脉时,他便瞧出来了,这毒反应强烈了些,但吃进去的剂量也不过让人腹痛昏迷罢了。
“云琛兄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渊携沈昌傅一同问道。
听了周贤的话,陆云琛此刻脑子也乱的很,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大体同他二人简单地说到了说道,目前他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委实宋大山最近的行为太异常,他不得不往这方面想,若是古平和叶荞跑了个空,这事儿便八九不离十了。但他与宋大山一向无冤无仇,这人不会无端来陷害他于不义的,背后定是有其他人作祟。
时渊和沈昌傅又是何等聪明之人,只听陆云琛简单一二句,便猜出阖兴居是被眼红的人惦记上了,因着家中还有急事要去处理,他们在外耽搁的时间又实在太久,就让庆阳那小子留下来帮忙,自己先行离开。
走时,沈昌傅拍拍陆云琛的肩膀,“云琛,眼下不行先把铺子的事情放一放,秦小哥儿那边有需要我们的,尽管开口,咱们兄弟一场,不须得见外,庆阳留在你这,有事你招呼他便是。”
陆云琛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暖意,今个儿若不是云津去请周贤的路上碰上了驾着马车的庆阳,秦慕言早产的事情,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呢,他微微欠身,拱手作揖道,“小弟谢沈大哥,时哥出手相助,待阿言过些日子恢复了,定当登门道谢。”
送走他二人,陆云琛才稍稍松了口气,想起庖屋还煨着鸡汤,他盛出一碗,撇掉面上白花花的油皮,端着进了庖屋。
秦慕言歇息片刻就醒了过来,周贤临走时开了补气血的药方,庆阳陪陆云津取药去了,老太太神经紧绷了一天,精神头也跟不上了,被他劝着也回屋歇息去了。
待屋里没了旁个人,秦慕言才挣扎着起身,将身侧的婴孩抱了过来,他还没好好看看自家的孩儿呢,只待他掀开薄被,正打算仔细瞧瞧小平安时,整个人却僵在原地。
怎么....平安额前怎么会有一抹朱砂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