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书噗嗤一声笑,顿时明白了容虞舟的意思:“你放心,我才不会对那人做什么的,你放心冲,哥们儿几个给你鼓劲儿。”
“那就多谢了,好兄弟。”
容虞舟的面色缓了下来,他拍拍秦墨书的肩膀,趁机再暗自比对着二人的身形差距。
果然有差距……
而营帐里的萧御回刚掀开帘子,瞧见的就是他要去接的小纨绔笑得开怀,那双爪子还在别的男人身上摸来摸去。
萧御回:?
想起昨日容虞舟还夸秦墨书不错,萧御回心绪不平,手上的力道骤然失控,生生把那厚重的帘帐都给揪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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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引起容虞舟的注意,他看着帐前攥着步皮帘的心上人,立刻抛了秦墨书跑了过去。
少年忧心不已:“有没有被砸到?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帘子看着就重。”
萧御回摇摇头,他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帘子,偏首看向还未走的秦墨书,瞳目里的晦暗又幽深了几分。
可容虞舟哪里顾得上好兄弟,他见男人脸上没受伤,便着急上火地就掀开了男人手腕处的长袖,这么厚重的帘子是用实木杆子串起来挂上去的,现在帘子掉了,上头的木杆也坠了下来。
容虞舟担心砸到了他的臂肘:“我看看里头有没有受伤。”
萧御回瞥了眼秦墨书。
秦墨书耸耸肩。
他这两日已经被眼刀子刀习惯了。
现在看这二人离得近,也亲昵,秦墨书自然知道自己不该在这儿碍事:“舟舟,我去食肆了。”
萧御回见秦墨书终于走了,这才按下小纨绔动手动脚的爪子。
就是这只手,方才一直揉捏着秦墨书的臂膀。
如是想着,他面色愈发疏寡,取了怀袖里的帕子,闷气地擦了擦少年刚刚触碰秦墨书的手,动作细致,就连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像是要抹去独有物所沾染的他人气味。
容虞舟不懂他怎么回事,但他就是很高兴。
嘿嘿……他们这就牵到手了哎。
但是,为什么他的手比易扶玉的小这么多?
他们二人的手指都修长,他的纤细些,也白润些,指甲盖都润莹莹的,上头还卧着好些瓷白的月牙儿,而易扶玉的手就大了许多,指节略粗,指腹还有糙砺之感。
其实不止这些,容虞舟上下端着眼前的男人,易扶玉喉结比他明显些,鼻梁骨比他高挺些,个子也比他高了半个头。
总论下来……易扶玉比他还像上头的那个。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容虞舟摸摸屁-股,那夜真是他压了易扶玉的么……
萧御回擦完了容虞舟的手后就放下了帕子,此刻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的手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