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景清看过来时,忙低声解释:“都是驸马请来的客人。”
那今儿的赏花宴可真有意思,上至皇亲国戚,下到这种货色,应有尽有。
苏景清开口,淡淡吐出一个字,“打。”
忍了许久的思烟立马冲上去逮着人就捶,“你们算什么东西,值得逸王为你们出头。”
萧云逸的确没那么掉价,听到惨叫声连看都没叫人过来看一眼。
他甚至希望苏景清将人打死,这样一来,正好让苏景清给他淮王兄陪葬,守寡多寂寞,还是死了更好。
思烟下手凶狠,拳头落得十分扎实,那些千金小姐们觉得太过凶残,又怕被伤及无辜,纷纷转身就跑,速度很是快。
平嘉公主也开口,“弟弟,我去与她们说说话,很快便回来。”
让思烟停下,苏景清道:“公主去忙吧,我自己在府中走走看看就好。”
平嘉公主带着人走后,还剩个叶澜芝,苏景清问她,“你不去跟她们一块儿赏花?”
叶澜芝摇头,“花儿不好看。”
苏景清觉得她也挺有意思,人小小一个,性子却沉稳得像个老人。
“若你不觉得跟着我没意思,那就一起逛逛这公主府。”
叶澜芝没拒绝,与苏景清等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主仆二人都不说话,让苏景清觉得自己后面多了两丫鬟似的。
平嘉公主府很大,一步一景,楼阁水榭,活泉浅池,成片的假山,池中的钓台,还有爬满拱门的藤萝,一盘盘菊花,叫人赏心悦目。
苏景清问白术,“公主没给明砚送请帖?”
白术摇头,“之前回府,未听二公子提过。”
叶澜芝往前几步,对苏景清说:“此次赏花宴,各家小姐大多出身尊贵,男子那边却未见几人能上台面。”
“为何?”苏景清问。
叶澜芝摇头,“我不知,也许是发请帖的人不同。”
所以小姐们是平嘉公主请来的,男子的请帖可能出自驸马之手。
那自己呢,苏景清有些好奇,到底是被这夫妻二人中谁惦记着。
苏景清思索着答案,转过长廊,到了一个院子,门未关,院中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是驸马之母也就是平嘉公主的婆婆欺负儿媳妇的好戏。
方才说要去与各家小姐们说话的平嘉公主,此刻正跪在一个妇人跟前双手给她奉茶,妇人茶没端稳,茶水洒了平嘉公主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