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清冷脸,“拿出来!”
黑袍人还挺配合,“好,本座都听王妃的。”
苏景清直接提问,“为何要以萧北淮的名义引我过来?”
黑袍人摊手,“入乡随俗嘛,总得在外面装装样子。”
“多此一举,”苏景清评价。
黑袍人解释:“本座也是怕见面就拿令牌出来,王妃会把本座的人给扣押了。”
的确有这种可能,苏景清问出第二个问题,“为何要杀萧北淮?”
黑袍人又笑了,“好问题,王妃果真聪慧,不如王妃再用你聪明的脑瓜子想一想原因?”
“因为他会拦你们的路,”苏景清陈述道。
“不错,”黑袍人拍着手给苏景清鼓掌,“因为如今的大雍皇室,除了他,尽是一群废物,除掉萧北淮,这大雍便是本座的囊中之物,王妃你说,本座不杀他杀谁?”
苏景清面色不变,眼中却泛着冷光,在黑袍人看过来时,正好与他对上。
黑袍人那双眼与天子有些像,一样地锋利,能洞察一切,只不过这双眼更狠。
“好了,现在轮到王妃回答本座的问题了,萧北淮在哪儿?”
苏景清伸出四根手指,“这句话,你是第四个问本王妃的。”
“为何你们都觉得我会知道他的行踪?”
黑袍人:“因为这满京都,只有你是唯一一个能知道他行踪的人。”
苏景清觉得完全就是在胡说,“我若知道,还用守寡?”
黑袍人咂摸了下这话,一时觉得挺有道理。
“不过现在不知道无妨,王妃很快就会知道的,你来,我们做个交易。”黑袍人像使唤小狗一样同苏景清招了招手。
苏景清没动,黑袍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从怀中掏出了一粒药丸,“把这个吃下去,本座就让你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间屋子怎样?”
“哦,你要是不嫌弃,还能把这个凉州卫一起带走,就当本座今日发善心,给他留个全尸了。”
苏景清看了看那药丸,把嫌弃直接摆在了脸上,“脏。”
黑袍人不赞同这话,“胡说,本座明明杀人后洗过手了。”
“你碰过,更脏。”
黑袍人并未将苏景清的嫌弃放在心上,再次同他招手,“不碍事,吃到肚里都一样。”
“时间紧,王妃还是快些,”黑袍人催促。
窗外闪过几道影子,苏景清指给黑袍人看,“我的人到了,你动不了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黑袍人手一动,药丸直面苏景清而来。
也是这时,门窗颤动,似乎再等片刻,这里所有的门窗都会破碎,药丸与苏景清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