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清脸色不太好看,觉得对付这位国师可能比想象中的更棘手。
萧北淮不放心,“当真没事?”
苏景清摇头,“没,可能是坐马车过来颠着了,缓缓就好。”
他并不想今日白来一趟。
萧北淮看出他的意思,转过身继续与国师对话,“本王有事想见见国师,国师拦在门口,是不欢迎本王?”
萧北淮开口带刺,看着就是来者不善。
不过也有效果,国师只能带他们进门。
“不敢,王爷王妃里边请。”
同时边走边吩咐让人准备茶水。
到了会客之处,几人坐下,国师歉意地同萧北淮二人道:“禁苑乃修行之地,不常备点心,招待不周,还请王爷王妃见谅。”
“国师客气了,本王今日也的确不是为吃点心而来的。”
萧北淮直直看着国师,“本王名声不好,国师应当听说过。”
“所以今儿想问国师要个交待,国师可有做好准备?”
国师神色镇定,佯装不知缘由,拱手请教萧北淮,“敢问王爷,下官是何时惹了您不满?”
萧北淮勾唇,“国师对三岁孩童都能下的去手,你这整日清修就不怕遭天谴吗?”
国师念了声勿怪,然后才解释道:“此事的确是下官之错,可皇上已然处罚了下官,此事已了,还望王爷勿要旧事重提。”
“下官知错,已在禁苑之内为小郡主立了福牌,下官会一直在为其疏文祈福,以佑郡主平安康健。”
“倒会推脱,国师大概忘了你带静月出宫是为何,父皇饶了你,可本王不会,本王向来睚眦必报。”
国师神色终于有了变化,“王爷这是要忤逆皇上的圣意吗?”
“呵,”萧北淮轻笑一声,“你今日才知本王敢忤逆父皇吗?”
“看来国师对本王了解不够啊。”
萧北淮起身,“不知国师可曾听过近日的事?”
旁人不知国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更不知他如何跟苏景清扯上了关系,会将小郡主带出宫威胁苏景清,所以之前在弹劾国师时,那些官员也没将苏景清扯进去,天子罚也只罚国师擅闯后宫,挟持郡主之罪。
背后的原因,不知有意无意,并未有人探究。
但萧北淮不会就这么算了,管他国师和黑袍人是不是同一个,是不是一伙,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萧北淮并不介意把黑袍所做之事扣到国师头上,而三番两次刺杀他家王妃,还用静月做威胁的事,正好可以用来除掉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