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清点着头给予了肯定,“其他的本事,总归都比你的美色稍逊一筹。”
两人夸着彼此美色回了家。
淮王府门口的坑已经填好了,碎了的石狮子被收走,新的则未送到,单个瞧着少了许多威风。
白术和思烟在后头商量着要让人赔,王府门口的石狮子可是值钱货。
另一边墨言已经跑进门叫了府上的军医,让给萧北淮诊治包扎。
幸好没有毒,不然……
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后怕,倘若有毒,不管是伤了苏景清还是伤在淮王身上,后果都不堪设想。
伤包扎好后,忠伯过来张罗说用晚饭,今日仲秋节,得好好吃一顿。
两位主子一桌,下面伺候的人和护卫们一块儿坐了好几桌,过的还算热闹,如果没那么多糟心事就更好了。
这一夜比昨晚宁静许多,没了轰响声,哭声倒是多,只是无人听见。
他们还盼着天能亮的晚些,只不过太阳依旧早早升起,叫人绝望。
天亮没多久,府衙的衙役敲锣打鼓走在街上让百姓下午去法场围观行刑,还有贴满了京都的告示,写着今日要被处斩的人名。
张家人大概没想过自己的名字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广为人知,与他们曾经所想截然不同。
张锡儒被带到法场后主动提出要见萧北淮,萧北淮应了,在张锡儒还没说话前让他看自己包着白布的手臂,提醒张锡儒,“张阁老说话可要慎重,本王今儿不太高兴。”
张锡儒面上镇定不在,此刻只有落败的悲凉,他苦笑道:“到了此刻,我已是罪臣,认输了。”
“求见王爷一是想告诉王爷,昨晚动手之人并非我的安排;二是想求求情,求王爷饶了我张家未成人的孩子;第三,则是想与王爷做个交易,罪臣被关在刑部,有些人借着罪臣之名兴风作浪,王爷不想知道是谁吗?”
萧北淮:“你想拿交易换你张家晚辈的性命?”
张锡儒摇头,“不,罪臣想换王爷手中张家祖辈的尸骨。”
“这可不够,”萧北淮提醒他,“张家在本王手上的东西不少呢。”
张锡儒开口,“是,可张家人遍布大雍,而且隐姓埋名,只靠王爷自己查是查不完的。”
萧北淮挑眉,“所以?”
张锡儒叹息一声,语气中满含无奈,“罪臣知道王爷想动张家人,他们总归是要死的,罪臣想让他们死得其所,不负我张家这个姓氏。”
“张家要没了,不能忘了宗,不能断了根。”
萧北淮听明白张锡儒的意思了,他想要自己手里张家人的棺椁,想要回张家祖辈的令牌,还想让张家留后。
“太贪心了,”萧北淮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