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难得的良驹。”谢清辞看向萧棣的眼睛:“以后就叫驹郎吧。”
驹郎。
萧棣轻轻眯眸,这两个字从谢清辞的唇瓣中念出来,悱恻暧昧,如同烟火噼里啪啦炸在了他心上。
有些意思。
萧棣眼眸沉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谢殿下赐名。”
“驹郎?”楚王哼了声:“这名字还挺好听。”
“好听什么?”安大兄不以为意的喝了口酒:“还不是让他一辈子被人骑的意思!”
楚王顿了顿,唇角浮现意味不明的笑:“三哥还是有手段的。”
*
宫宴结束,谢清辞沾酒就醉,走路有些虚浮,流云宫的人见状,慌忙扶谢清辞走入寝殿。
萧棣脚步略微踉跄,像狼一样悄无声息的迅速尾随进门。
春柳:“……大人,我们殿下要歇息了。”
他已经知道萧棣新受封的消息。
“我也要歇息。”萧棣脸上浮现出薄醉的潮红,他只冲了冲冷水,未干的水迹从存有血迹的胸膛滑落:“我不是一向和殿下一同歇息么?”
春柳皱眉,不敢将微醉睡下的谢清辞交给眼前伤痕累累的萧棣。
谢清辞在床帐里摆摆手,示意春柳退下。
春柳只得关上殿门。
门一关上,萧棣登时如同闪电般迅速扑上床榻,借着酒劲儿,将下巴搁在谢清辞的脖颈处。
“……驹郎……”谢清辞默念着:“本王赐你的名字,还喜欢么?”
“喜欢?”萧棣借着酒劲儿装疯,缓缓挑起谢清辞的下巴:“哥哥给那马驹起名叫尾奴,给我起名叫驹郎,殿下是准备把阿棣当畜生,还是当奴才呢?”
“什么奴才?”谢清辞皱皱眉,道:“你当然是谢家的良骥。”
“有什么区别?”一顿晚宴后,萧棣因厮杀而消耗的体力又迅速增长恢复,他有力的手臂牢牢桎梏住谢清辞的腰身,嗅了嗅哥哥眼角的泪痣:“还不是任人驱驰的奴才?”
在萧棣心里,只要没有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帝位,就算是一人之下,也是奴才罢了。
谢清辞噙着笑,将手插/入萧棣乌黑如墨的发丝中:“任我驱驰,你还不服气?”
第49章 驹郎(2)
白日里满身杀戮之气的萧棣, 此刻却被谢清辞白皙纤弱的手控制,他微扬着头,喉结滚动:“殿下若想要, 臣自然心甘情愿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