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已有侍女将丰盛的晚宴摆在桌上。
那模样,俨然已经把萧棣当成了未来宫中的主子。
谢清辞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萧棣却面不改色,好似天生就该他享受这份尊荣,轻卷衣袖,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递过去。
小钵里的肉粥熬的香浓,谢清辞尝了一口,便胃口大开,再加上萧棣不停给他夹菜,竟然吃下了不少。
说来也怪,他不知宫外事,每次只见萧棣一人,心底却比以往还要安心。
可惜萧棣就是有一句话让人吃不下饭的本事:“多吃些,吃完我们去流云宫消食……”
流云宫?
谢清辞停了筷子,揉揉逐渐鼓涨的肚子,一下子心里满了。
看来萧棣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用罢晚膳,萧棣直接将人拥在斗篷里,径直上了等在殿外的小轿。
两人在轿内都没有说话,呼吸却开始渐渐急促。
之前二人在流云宫,还是发乎情止乎礼,可这次再去,二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意味着什么。
想起上一晚的种种情景,谢清辞不由得面色泛红。
殿门大开,萧棣一语未发,只将谢清辞抱在怀中,大踏步朝殿中走去。
他直奔谢清辞曾经的寝宫。
所到之处,早已有侍从将门尽数大开,恭敬的垂首侍立。
以往他不能踏足的禁地,现在如履平地。
谢清辞的寝宫被人特意打扫过,殿门在身后怦然关闭,在并不灼亮的烛火中,两人唇舌缠绵。
渐渐地,耳边只有对方愈发粗重的呼吸。
萧棣一把将谢清辞抱起,放在床上。
床畔的锦鲤灯仍散发出灼灼光辉,在夜里望去极为耀眼。
在灼亮到羞耻的灯下,一切都将一览无余。
送这盏锦鲤灯的时候,萧棣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满是青涩的真挚。
如今却强悍入侵,再也不复以往的小心翼翼。
衾衣褪在地上,谢清辞咬唇,转头小小声道:“萧棣,你等等……能不能把这盏灯移到别处……”
他……不喜欢被看……一想起二人的曾经,脸颊已经开始发烫。
“殿下还是没搞清楚状况,此时轮不到你做主。”萧棣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俯视着谢清辞的脸庞:“慢慢适应,你会喜欢的。”
烛火勾勒出谢清辞白皙纤细的模样,萧棣眼眸暗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