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么有礼貌,说话还好听,薛裳枝不好再要求他什么。
这么一天课结束,整个学堂都知道有只癞□□,不对,有个公子哥在喜欢薛裳枝了。
金铛头仗着和薛裳枝熟悉就忍不住开玩笑,道,殿下和赵公子都是青春少年,实在让人艳羡。
赵公子暂时出去了,听不见他们对话。
这时候,忽然有人问,什么赵公子?
金铛头和薛裳枝一起抬头,看见一名穿着黑衣的高挑男人站在面前,发带垂落在耳旁,俊秀无比,正是温景和。
金铛头以为这是薛裳枝熟人,解释道,就是那位赵郎,他大约真的很喜欢殿下,一直听咱们上课。
温景和哦了一声,一声不吭。
薛裳枝偷瞄他一眼,发现他面色淡淡的,说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戳了下他的衣服,问道,你怎么了?
温景和笑道,什么怎么?
薛裳枝怀疑看他一眼。
这时候赵公子正巧回来了,温景和突然开口道,枝枝,你果真不心疼我了。
薛裳枝一脸懵地看着他。
温景和叹气,我知道你花心,也知道自己现在芳华已逝,青春不再,不如那些少年公子善解人意,温柔解语,可是,可是只要让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其他人的。
薛裳枝:
赵公子:
赵公子脸色不太好地问,殿下,这位是?
薛裳枝没来得及说话,温景和就冷冷看着他,道,你就是那个新人?我告诉你,你就算受枝枝喜欢,但我才是先来的,你以后还得听我的话。
赵公子:
赵公子艰涩道,抱歉殿下,我不知道你和这位关系是这样的,唐突了。可是,若我没记错,温公子是有隐疾的。
温景和深情看着薛裳枝,你以为枝枝会相信你的挑拨么?我是否有隐疾,枝枝比你清楚。
赵公子表情已经从疑惑变成仓皇了。
他拱了拱手,脚步凌乱地离开。
薛裳枝被温景和一通骚操作弄得有点绝望,对金铛头解释,不是,不是这样。
温景和也说,对,枝枝根本没有嫌弃我年纪大。明明话是正常话,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金铛头尴尬地哈哈,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等人走光了,薛裳枝看温景和孤零零站那里,很可怜的模样,顿时气笑了,问道,话都被你说光了,你还做什么在那里装可怜。
温景和道,枝枝,我中午吃鱼,被鱼刺到了。
薛裳枝默默拿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没说话。
温景和落寞道,你都不心疼我了。
薛裳枝:
她没法理他,越理他他就越戏精上身,反正一来她不喜欢那些人,二来这些年她被他用各种奇怪的话搞糟的姻缘不止这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