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不过加在一起也不是不可。
这就是敲锤定音了,薛裳枝也高兴起来,毕竟她是要拿工资做事的,要是甲方不满意,她这不白做了吗。
到太阳西斜,薛裳枝和皇帝先后告退辞别。
薛裳枝出了凉亭不远,就看见一人靠在玉液池边喂鱼,这人长得秀秀气气的,模样和薛裳枝有两三分相似,正是薛裳枝的亲弟弟,大楚的皇帝薛衷。
薛裳枝未说话,薛衷就先发现了薛裳枝,有些腼腆地喊了声长姐。
薛裳枝笑眯眯道,你在喂鱼?
薛衷轻声说,正是,我有空的时候就常来此处喂鱼,与这里的鱼也熟了。
大概因为体弱多病,他虽然贵为一国之君却一点架子都没有,和薛裳枝上辈子在大学里见过的男大学生没两样。
薛裳枝不由对这个弟弟亲近了一些,好奇问道,那取名了吗。
薛衷摇头,没有,我都混着叫,劳烦长姐替我取些合适的。
薛裳枝欣然接受,指着那只红鱼道,你看你喂食的时候这只鱼摇头摆尾,活泼可爱地来不停讨要鱼食,一副吃不饱的模样,不如就叫
薛衷,小活泼?
薛裳枝,就叫喂不饱吧。
薛衷:
薛衷艰涩地移开话题,刚才幸好有长姐帮忙,母后才会答应祭祀的事情,多谢您了。
薛裳枝摆摆手,没事,你别忘了刚开始说好的酬劳就好。
薛衷愣了愣,想起一开始约定好的几两银子酬金,勾唇笑道,长姐不用担忧,到时开了春,我会亲自给您挑合适的封号。
薛裳枝从未想到过封号的事情,愣道,封号?
薛衷沉吟道,也有府邸。
薛裳枝,府邸?
薛衷无奈说,只能这样了,您若是要封地现在还不行,恐怕大臣们会不答应。
听完这句话薛裳枝才意识到,她这位表面上看起来纯良的弟弟,心思实在有些深了。
这一两日碧茹就被接入宫,连带一起的还有薛裳枝的行李等。
薛裳枝进殿时就看见碧茹抱着包袱蹲在台阶上捧着脸发呆。
她轻声喊她名字,碧茹跳起来喊了声姑娘,手里还捧着装麦芽糖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