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裳枝被温景和一通骚操作弄得有点绝望,对金铛头解释,不是,不是这样。
温景和也说,对,枝枝根本没有嫌弃我年纪大。明明话是正常话,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金铛头尴尬地哈哈,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等人走光了,薛裳枝看温景和孤零零站那里,很可怜的模样,顿时气笑了,问道,话都被你说光了,你还做什么在那里装可怜。
温景和道,枝枝,我中午吃鱼,被鱼刺到了。
薛裳枝默默拿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没说话。
温景和落寞道,你都不心疼我了。
薛裳枝:
她没法理他,越理他他就越戏精上身,反正一来她不喜欢那些人,二来这些年她被他用各种奇怪的话搞糟的姻缘不止这一桩。
因为今日时间太迟,薛裳枝来不及回宫中吃饭,就随意摊了几个有很多葱花的葱花饼,和几个没有葱花的葱花饼。
一旁打杂帮忙的徒弟问,没有葱花的葱花饼,为什么也叫葱花饼?
薛裳枝朝他翻白眼,老婆饼里有老婆么?夫妻肺片里有肺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