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甩肩上人皮做的汗巾,将宁折两人引上楼带过去了。
包间是一间临街靠窗的雅室,宁折推开门,便看见一身白衣的蔺非霜被一个黑衣男子箍住腰,压在木窗上暧昧亲吻着。
嵇猊立刻伸出手捂住了宁折的眼睛,严肃道,“小孩子别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折没说话。
嵇猊哪里知道,他口里的小孩子,别说只是简简单单的亲吻,连身体都不知道被人被玩过多少遍了。
蔺非霜是主动联系宁折的。
之前在祭典上,红雪奉少尊主的命令追杀蔺非霜和王不负二人,却并未真的下杀手。
他骗少尊主说已经将二人除去,实际上却任二人重伤脱逃没有追捕。
饶是如此蔺非霜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一直昏迷不醒。
他醒来后便得知宁折要被少尊主祭天,立刻就想来救宁折,却一直被王不负用绳子绑在榻上动弹不得。
他身体虚弱,根本受不得奔波,无论怎么抗拒,王不负都没有允许他去祭典。
到后来他见蔺非霜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便直接剥光了他衣服,什么都不给他穿,叫他哪也去不了。
蔺非霜这次是好说歹说,使尽花样求了他,才被允许来见宁折的。
当然也有条件。
王不负不仅要跟在他身边,还将二人手腕用一条细长的铁链子栓连起来,链子上施了阵法,让蔺非霜想摆脱他都做不到。
听到动静,蔺非霜立刻挣扎起来,想推开身前的男人。
王不负将他唇舌嘬得通红,抚着他的脸低笑一声,声音暗沉沙哑,“都做过多少次了,你害羞什么?”
王不负是个桀骜不拘的性子,自从和蔺非霜在一起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之后,便整天压着蔺非霜到处做那种事,尤其喜欢在外面要他,因为那个时候的蔺非霜不仅温顺,身体还紧得要命。
像现在这样当众亲吻,也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蔺非霜怎么反抗都没用。
不过这次却不一样。
宁折在蔺非霜心里始终是特殊的。
蔺非霜是真的生气了,眉眼都结着霜,撇开头躲开他的吻,用力伸手推拒他。
王不负眸光一沉,冷下脸盯了他好长时间,才慢慢松了手,眼角余光阴测测地看了眼宁折,面色不善。
嵇猊轻轻眯起眸,微不可查将宁折往自己身后护了护,唇角勾起一个温和的笑,“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好事了,若是现下不方便,我等可以避嫌。”
蔺非霜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噌”地红了起来,羞恼难堪至极。
王不负沉下脸,皮笑肉不笑地看了嵇猊一眼,“不打扰,来得正好,阿霜有事想和嵇统领商量。”
嵇猊站在门口没进去,淡淡道:“如果是带走神子大人这件事,那么可以免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