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人喜欢取悦自己用的人什么都不做,纪云川也没经历过,便只是根据旁人说法来对付纪羽。
可惜纪羽并不是一般人,纪羽对纪云川回应自己根本不抱希望,如果纪云川毫无反应,他反倒会更加折磨纪云川,让纪云川做出一些反应来。
而不是像别的一些人那般觉得无趣便直接走人。
对纪羽来说,看纪云川从不愿意到不得不有反应的这个过程,才是他的目的之一。
所以纪羽根本不没有放过纪云川,甚至还在嗤笑一声过后拉着他折腾了好一阵才一块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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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纪羽唱了一出成亲的戏这事不知怎么传出去了,大臣们在金銮门上朝的时候还拿此事来说太子失德。
纪羽掀了掀眼皮子,看着那底下的言官,轻笑一声,说:“你倒是说说,孤哪里失德了?”
言官被纪羽那仿佛带有威压的目光弄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哆嗦了小一会才开口道:“殿下尚未选太子妃便在东宫大张旗鼓纳罪臣为妾,实在是有违礼法!”
纪羽盯着言官看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抖了抖袖子,朝言官走过去,只笑着说:“纳妾?孤可没有纳妾,没名没分的叫什么纳妾。还是你想说孤睡了一个男人……也算是失德吗?”
大臣们听到这话之后面面相觑,有些不相信纪羽会这般直白地将自己私房事说出来,半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不管这事儿传出去外边的人会如何唾骂纪云川狐媚惑主。
人们总爱听些暴君妖妃的故事,说妖妃迷惑了暴君,且他们也不敢说上位者如何的不好,只敢编排那被困在床榻之上的人如何狐媚罢了。
将大臣的话都堵回去后,纪羽回东宫时心情也比平日里要好不少,见到纪云川的时候更是拉着人坐到自己腿上去,按着人的后脑勺亲了小一会。
纪云川也不知道纪羽什么时候开始竟是将亲他这件事变得十分寻常,时不时便按着他亲一会儿,时常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距离那日成亲已经过去好几日,纪云川想着既然纪羽心情好了不少,不如顺势叫纪羽把禁令解了,也免得他一直只能待在东宫里头出不去。
纪羽略想了想竟是直接答应了,还勾着他的手指叫他出门早些回来,又说:“孤回来便要瞧见你,莫要乱跑。”
纪云川垂着眸子没接话,只在纪羽明显脸色不愉的时候点了点头。
隔日一早纪云川便在纪羽去上朝之后出了东宫,路过翠竹身边的时候还被她狠狠瞪了一眼。有时候纪云川也想不通翠竹为什么看不惯自己,但他早就看清他做不到人人都喜欢自己,倒也没去管那么多。
且他只是想出去透口气,莫要让自己在东宫里闷坏了,至于翠竹如何想,并不是他要考虑的事情。
纪羽许纪云川出东宫,却没肯将从前那些男子装束还给他,也以先前没吩咐做冬日的衣衫为由让他依旧穿着夏衫,只多给了一件斗篷,叫他出门不要被冻死了。
纪云川也没在意,左右去岁也是这样过来的,他知晓纪羽是个什么人之后便不再将这样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