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乖乖巧巧,天真无邪的样子,实则不但将吉安骂得体无完肤,还将他怼得哑口无言。
短暂的沉默后,岐王兴味十足道:“小侄女不想让你吉安姐姐与李临淮结亲,莫非还想留他将来给你做驸马?”
“说的是什么混账话!”
玄宗勃然大怒,拣起桌上的砚台砸向岐王:“关上门在岐王府胡闹就罢了,还敢编排朕的小公主,吉安与左羽林将军府联姻绝无可能,给朕滚出宫去。”
岐王一蹦三跳躲过玄宗砸向他的砚台,因为说错了话懊恼不已,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的样子。
他顾不得砚台落地摔碎了,跪下道:“是臣弟胡说八道,皇兄千万饶恕臣弟啊!”
“王兄让臣弟帮着进宫求旨给吉安赐婚,臣弟也是推脱不过,这忠人之事,臣弟有臣弟的难处。”
岐王重重叹了一口气:“哎,王兄这些年没什么所求,唯独放不下吉安这丫头的亲事,吉安那性子留在王府也是个祸患,皇兄不如了他一桩心愿,促成她和左羽林将军家四公子的这桩亲事吧!”
知道她岐王叔,这是要拿宁王的禅位之功,来替吉安索要一道婚约。
李丝絮还要说话,一旁的杨公公使了个眼色。
玄宗揉了揉隐隐作疼的额头:“婚约结两姓之好,此事朕还要问过左羽林将军的意思。”
见玄宗态度不那么坚决了,岐王见好就收。
“好,好,那皇兄问过左羽林将军的意思再赐婚。”
岐王恬不知耻道:“皇兄赐婚,李楷洛有几个胆子不答应……”
李丝絮就没见过比她岐王叔还厚颜无耻之人,宁王府利用吉安的婚事,咬着左羽林将军府不放,还能说是穆姐姐婚宴那日吉安众目睽睽之下受辱,她王伯在记恨李临淮。
可李临淮与她岐王叔无怨无仇,那日在城门口撞到,他还一副倾慕左卫侍郎,十分惜才的样子,恨不能马上将人带回岐王府,把酒言欢。
为何如今死皮赖脸咬着他不松口呢?
李丝絮实在想不到,短短几日之内,李临淮是哪儿得罪了他王叔。
除了归于得不到便毁灭,还能怎么解释?
杨公公送她离开时,李丝絮在御书房廊下终于没忍住,冲动的问出口:“公公,丝丝的这位王叔,有龙阳之好吗?”
尽管杨公公身怀绝世武功,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也差点因为小公主的话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