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旋轻轻抱住了他:“这是自然。”
“那我是不是不用叫你...不是,我是说,我...唉算了!”
“怎么,不想叫大哥了?”
“也不是不...嗯...可以吗?”
谢旋没说话。
“子...忱?”贺匀觉得有戏,“子忱?子忱子忱子忱!”
谢旋光是笑,一边笑一边把贺匀搂紧了。
两人在祠堂里跪下,直至天色蒙蒙亮时才一起出来,正碰上贺敛从门口进来。不知为何,三人都有些心虚。
“马儿丢了!”贺敛连忙先开口解释,“我是说,马儿拴在苏伯家门前不知被谁给偷了,回来的时候走路用了两个时辰。让你们担心了吧?”
亲爱的弟弟,我们还真不是因为担心你才一直没去睡觉的......
“嗯是啊,我们看你这么久没回家,肯定睡不着的呀。”贺匀这话倒是说得没一点心虚。
“对不起,我给苏伯煎好药出门时便很晚了,马儿又丢了,下次会注意一点的。”
贺匀发现了重点:“下次?还有下次?”
贺敛误以为他这句话是在责怪,下意识看了看谢旋。后者笑道:“你二哥是问你,以后还得去苏伯家里吗?”
“哦。”贺敛反应过来,“以后每隔半月去一次。苏伯这病是慢性病,得慢慢调理。他一个老人家,到城里来看病总是不太方便的。”
谢旋还是温声道:“这是应该的。”
“对对对,太应该了!”贺匀兴奋了。
贺敛不知道自家二哥在亢奋些什么,还在莫名其妙中,就被赶回了房间休息。
贺匀抓着谢旋的手进了自己房间,高兴道:“兰天榆木脑袋看不出什么,我可是看出来了,璟雯那小姑娘,对兰天绝对有意思!”
谢旋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时诧异:“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就她给兰天做的那小荷包,白底黄纹的那个,兰天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吗。昨日那小姑娘站在兰天身边,对那荷包瞅了好几眼,脸都红透了,这还能是没意思吗?”
谢旋觉得好笑:“你对这种事倒是机敏。”
这话其实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贺匀作为曾经一度游于花丛中的纨绔子弟,总是有些亏心的,立刻保证道:“不机敏不机敏!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