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腿疼吗?胳膊疼不疼?肩膀疼不疼?确定不是因为你的手麻了吗?”贺敛继续笑。
“嘿?”贺匀撞撞他的脑袋,“混小子你变了,咱们像以前那样兄友弟恭的不好吗?”
冯奕从大门里冲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贺敛笑得停不下来和贺匀一脸看似想骂人实则很愉悦的模样。
他在大门口愣了愣,转身又跑回去了。
“小...哎!”贺匀连个名字都没能喊完。
“嗯?”贺敛终于乐够了,抬起头发出了个疑问音节。
“小冯奕刚刚急冲冲地出来,又急冲冲地跑回去了。”贺匀啧了一声,“你们这么大的孩子是不是都奇奇怪怪的?”
“不是啊,”贺敛认真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还不赶快进去把我放下来才是奇奇怪怪的,你真的不累吗?”
“......行吧。”
两人一进后院就闻到厨房飘来的食物香味。
“我闻到了糖醋里脊,”贺匀咽了咽口水,“饿死我了。”
贺敛笑着捂住他的鼻子:“向左转,请前往贺兰天的房间。”
“得嘞,贺三爷。”
贺三爷终于被卸到了床上,贺二爷觉得自己全身都废了。
“没事儿,”冯神医一脸轻松地捏捏贺敛的腰,“腰肌损伤,很快就能下床,三个月保你活蹦乱跳。”
贺匀在一旁有点心疼:“你下手轻点儿,没看他嘴都白了吗!”
“啧,”冯神医伸头看看,“还真是。”
真是个没有感情的老妖怪!
“三个月啊?”贺敛问。
“三个月就不错了,你当你是被什么小猫小狗撞的吗?没把腰给撞断就该谢天谢地了。”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听话,这几月就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
贺匀一个激灵,猛地回过头。
“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看就是把人家忘了,一副心虚的样子。
“申时啊。”谢旋迈步进来,一脸纯良,“准时吗?”
“...准...时。”
“方才在院中跟冯奕说,想把饭菜都移到这里。”谢旋笑着蹲到床边,“兰天今年放不了焰火了,年夜饭总还是要一起吃的。”
贺敛有点不好意思:“那像什么话?”
“没事,特殊节日可以向你二哥学习学习。”
贺敛又笑了:“学习二哥吃没吃相坐没坐相的精神吗?”
......你们俩怎么回事!挤兑人上瘾是吧!
“答对了。”谢旋轻轻拍拍他,抬头问冯神医,“冯先生,兰天的药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