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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好在,赵三娘热情豪放,有她在旁说说笑笑,这顿饭吃的也不算难捱。

    饭后,院墙暂时修不了,张虎三人便殷勤承包了,徐李两家劈柴挑水,以及检查屋顶等琐事。

    徐令姜拒绝无效,只得让他们干了。

    傍晚,待他们走后,徐令姜收获了满满两大缸水,以及堆得比她个头还高的柴堆,夏竹深深感叹:“不得不说,男人干力气活真是无人能敌。”

    徐令姜和兰姨深以为然。

    第二天,到巳时中,张虎三兄弟,便扛着砖来了。

    他们兄弟三人,砌墙的砌墙,和泥的和泥,干的正热火朝天时,徐令姜的院门,突然被砸的震天响,一听就是来者不善的架势。

    蹲在地上摘菜的夏竹,顿时被吓得蹦起来:“那个黑心肠的老板又来了!”

    “别怕!”徐令姜刚安抚住夏竹,就听到一道惨叫声。

    她扭头,就见张虎已打开门,一把拖着朱老板的衣领,将他拽了进来,凶神恶煞问:“你就是前几天欺负我嫂子的杂碎?”

    徐令姜:“……”

    张虎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身上自带一股煞气。

    朱老板又一贯是个欺软怕硬的,当即便求饶道:“误会误会!小人今日是来向徐小姐送还佳作的,哎呦,徐姑娘,您说句话呀!”

    夏竹仗着有人撑腰,高声骂道:“啊呸!你这个黑心肝的奸商!前日,欺负我们三个弱女子时,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还欺负女人,你还要不要脸啦?!”

    张虎说着,照着朱老板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朱老板鼻血瞬间就下来了,张虎正欲再揍时,就听徐令姜道:“住手。”

    张虎这才停下来。

    徐令姜道:“这一拳,是你欠夏竹的,现在还清了,把画给我。”

    朱老板忙不迭把画递过去。

    兰姨接过去,呈给徐令姜,夏竹立刻接话道:“姑娘,你可得全打开看看,万一这奸商把真迹掉包了,拿赝品来糊弄咱们呢!”

    朱老板忙不迭告饶:“哎呦,就是借我个胆儿,我也不敢啊!”

    徐令姜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让兰姨将画收了。

    张虎见状,这才放了朱老板,朱老板当即转身就想跑,又听徐令姜道:“站住。”

    朱老板两股战战几欲跪下。

    徐令姜提醒:“契纸。”

    “在这儿,在这儿。”

    朱老板哆嗦着将契纸递过去,徐令姜看过后,这才冲张虎点头。

    张虎抓住朱老板的衣领,一把将他揪到面前,恶声恶气道:“你这个杂碎,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嫂子,老子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