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咱们宫里抓了个奸细!”
苏蕙甫一进来,便急急道,说完之后才发现,徐令姜赤脚站在地上,眼睫上还带有水珠,不禁问:“太子妃这是怎么了?!”
徐令姜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娘你刚才说,咱们宫里抓了个奸细?!”
苏蕙立刻点头,让人将一个宫婢扭送上来。
李慕载在出征前,便同苏蕙和管家交代过,让他们注意着底下宫人的动向,苏蕙是宫里出来的,自然知道李慕载指的是什么,是以虽然她平日里隔三差五去女院,但东宫里众人的一举一动她也都盯着。直到今日,终于让她逮到了一个。
徐令姜的目光落在被带进来的宫婢身上。
那宫婢瞧着十六七岁的模样,其貌不扬,属于扔在人群里,转瞬就找不到的那种人,瞧她那样子,似乎是已经被用过刑了。
苏蕙让人将她嘴里的布取掉,那宫婢立刻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她道:“太子妃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奸细,奴婢只是受人所托,将一封信转交给叶小姐而已。”
“信?!什么信?!谁给你的?!”
徐令姜猛地站起来,她没想到,此事竟然会牵扯到叶逢春。
“是,是康王府的翠鸣。”
徐令姜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她没想到,叶逢春如今已在东宫了,康王府那边的人竟然还贼心不死!
徐令姜急声问:“信里写了什么?!”
宫婢答:“奴婢只负责将信合玉佩偷偷放进叶小姐房中,至于信里写了什么,奴婢真不知道啊!!!”
兰姨听见跟叶逢春有关,便急急让人去请叶逢春了,可宫婢回来却道:“叶小姐不在。”
徐令姜身子猛地一晃。
兰姨和苏蕙忙上前扶她坐下,徐令姜现在满心自责,她今天因为李慕载心神不宁,竟然忽略了叶逢春,徐令姜立刻吩咐道:“去问问门口的侍卫,逢春什么时候出去的。”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那人道:“回太子妃,奴婢问过守门的侍卫,他们说,今日并并未见叶小姐出东宫。”
无人见逢春出去,可逢春又不在院里,难不成是被人劫持走了?!
苏蕙看出了徐令姜的想法,厉声冲着那宫婢道:“你在东宫可还有同党,快老实交代出来,以免受皮肉之苦!”
那宫婢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连道:“没有没有,奴婢就是一时糊涂,才办了这么一桩错事,奴婢真的没有同党啊!求太子妃娘娘明察秋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