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陆停淡淡说道。
“这个人就姓高,只是五年后高父病逝,高母也随之而去,独留下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我爹就和高父的独子一起生活。”温月明主动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
陆停眉心紧皱:“怎么不听人说起过此事。”
“因为后来好像闹翻了。”温月明低声说着,搂着她的脖子,小声抱怨道,“我之前就提了一句兵部侍郎,我爹就瞪我,还叫我滚。”
她特别大声地叹了一口气。
陆停垂眸看她。
温月明扑闪着大眼睛。
“还没编好我可以给你时间。”陆停冷酷拆穿了她扮可怜的计策。
温月明脸上笑意顿时敛下,一脑袋朝着他胸口撞过去。
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小酒窖的后面小巷中,驾车的还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小哥。
“这是跟你从西北军回来的三百个士兵中的一人。”温月明问道。
“嗯。”陆停替她掏出肚子里的暖炉。
温月明大惊,压着上衣,冷哼一声:“你现在掀我衣服也太顺手了。”
陆停给她倒了一盏茶:“晚膳在外面吃吗?富贵楼出了新品。”
温月明点头:“吃,反正我没带钱。”
陆停抬眸看她。
温月明眉眼弯弯。
“你当真记仇。”陆停扬眉。
“你才记仇。”温月明一本正经说道。
“我说我就去过两次,你又不信,我跑得这么熟练一次是因为被我哥抓,一个被我爹抓,我爹那次直接出动了巡防司包围了春水阁,那老鸨想要送薄家的那位小公子出去,我跟着一起溜,才知道密道的,我这不是逃出来的经验吗。”
温月明解释着。
“我爹真凶。”她顺手感慨了一句,“当时抓了好多官员。”
大周是禁止官员嫖/娼的,轻则罚俸一月,重则鞭打贬官,那次温赴突发奇想整治官吏,长安城的伤药一时间供不应求。
陆停顿时无语:“怪不得你总说温阁老对你没好脸色。”
就这个胆大妄为的劲,确实很难让人保持温和的心情。
“我就看看。”温月明不高兴地揪他的头发,“你们男的就可以进去,我怎么就不能进去看看,而且我是好奇而已。”
陆停侧首,认真说道:“他们也不该进去,但也不是你可以进去的理由。”
温月明闻言顿时焉哒哒地嗯了一声。
陆停抬眸,捏了捏她的脸:“这些地方鱼龙混杂,翻车的老江湖比比皆是,你若是真的想去,下次我带你去。”
“不去了,其实也没意思。”温月明兴致不高地说着,“第一次被我哥辇没看清楚,这才去了第二次,也不知道怎么被爹知道了,兴师动众这么一场,回去还抄了十遍金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