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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山皆安 酒未眠 1028 字 6个月前

    “杂种孽畜狗东西,这些骂人的词本王从小就听惯了,别人骂的可比你骂的脏多了,”他咬上沈明安的唇,舌头毫不留情地挤进去撬开他的齿关,“这么多年过去,太傅还是只会骂这一句不痛不痒的畜生,怎么半点长进都没有?”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嘴间,沈明安被迫仰起头,露出苍白脆弱的脖颈,微张着的唇中盈溢出晶莹的液体,眼尾染上薄红。

    他脑中昏沉,喘不过气来,握拳去捶陆辞珩的肩,但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软绵绵的,落在陆辞珩眼中就是有情人间的打闹,他松开沈明安的唇,看着沈明安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像只猫一样细细地呻|吟便欢喜得紧,内心深处叫嚣着想要更多,伸手将沈明安身上的官服一把扯开,低下头去挑弄他的胸前。

    沈明安被扒了个干净,脚下堆叠着朱红的官服,衬得纤瘦的脚腕愈发光洁白皙,细瘦的身子难以抑制地战栗,伸手去推拒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声音都被激得变了调,又低又哑,带着微不可觉的哭腔:“陆辞珩,你别、你别碰我。”

    沈明安平日里穿衣着装皆端正,连官帽也要整整齐齐,从前在国子监授书时,他对学生严苛,对自己更严苛,从来都是以身作则,君子慎独,内外一致,众人皆道沈明安是真正的君子。

    但只有陆辞珩知道,他衣下处处都很敏感,身上更是碰也碰不得,稍一用力,那红痕便几天都消不下去。

    陆辞珩把他身上弄得一片濡湿,勾起沈明安的一条腿,让他挂在自己腰上,没给他做任何扩张,嘴上却是温温柔柔地对他道:“明安别乱动,不然一会儿该疼了。”

    “呃……”沈明安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一口气哽在胸前,上不去下不来,不得不将双腿都挂在了陆辞珩的腰上,以期减轻一点疼痛。

    但其实半点不奏效,沈明安依旧疼到喘不过气,只不过这动作极大地取悦了陆辞珩,他从自己怀中拿出一张纸,在沈明安面前抖开,撩开他耳侧黑绸般的长发,带着笑意对他道:“本王请人作了一幅画,上面画了我和明安两个人,明安看看这画画得像不像?”

    沈明安眼中原本失了焦距,在看到画的时候猛地睁大了那双染着薄红水色的眸子。

    ——那画上两人身姿交缠,没有半点衣着,画的正是他和陆辞珩,细细看上去竟有七八分像。他顾不得身下疼痛,便想伸手去夺。

    陆辞珩任由沈明安将那张纸揉皱撕碎,轻笑着对他说:“明安尽管撕,本王叫人画了许多,还有不同姿势的,撕了还有。”

    他托着沈明安将他抱到床上,“你说,本王叫人将这些画装订成册可好,明安长得这般好看,这册子定能在上京大卖。”

    “你疯了?!”沈明安浑身都细细密密地发起颤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辞珩,你究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