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掉进湖里以王家为首,所以几乎都是景王一系,不只定国公,还有这几家铁杆支持的勋贵,景王都得一一好言安抚,一想到此他头都大了。
更别要说……
“你既然喜欢王氏女,为何如此对待她的兄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想娶也娶不到了!”景王恨铁不成钢道。
终于,一直沉默被骂的刘珂开口了,却是嗤声道:“她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稀罕。”
景王的额头顿时拧出了井字,若不是良好的教养,这会儿就要动起手来。
这臭小子以为他舍得吗?王家精心教养的姑娘就是要派上大用的,笼络谁不是手到擒来,要不是刘珂手上还有他想要的东西……他岂会便宜了这个棒槌!
想到这里,景王按下了怒火,说:“这难道还是娶亲这种小事吗,接下来你能不能留在京城都是未知,你快想想该如何面对父皇的怒火吧,今日之事,哥哥也不能保证能将他们安抚下来,不弹劾你!”
刘珂一怔,但是很快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
“你……”景王气得都说不出话来,心头火冒三丈,每次都这样,闯了祸拍拍屁股就走人,留下他收拾烂摊子!
他狠狠地甩了一下袖子,可一转身,就看到以王尚书和定国公为首,众多勋贵大臣肃容看着他。
定国公眼含怒意道:“景王殿下,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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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夫人的寿宴还没开始就在七皇子的一场大闹之中提早结束,宾客一一离开,自然更无人关注云阳侯府的事。
倒是临走之前,周夫人还感慨了几句,尚轻容没有答应,含糊地走了。
马车里,终于从那场风波中平静下来,尚轻容问道:“凌儿,方才七皇子他……”
“这可不关我的事。”方瑾凌连忙撇清关系。
“你怎么会跟七皇子走到一处?”
方瑾凌想起来亭子里的事,就笑起来:“那只是个意外,对了,长空?”
他朝车厢外喊了一声,长空开了车门,钻进一个脑袋:“少爷?”
“我的那只小鸟呢?”
“在这里。”长空说着递了个篮子进来,里面放了柔软的棉絮,上面还遮了一块挡风的布料,方瑾凌掀开来看了看,小东西正奄奄地蜷缩着,直到进了车厢里,暖和起来,那细软的羽毛才蓬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