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点头,“还真有,这是啥意思?”
“划线出来的都是典故,不是典故也有出处。”
小团子顿时恍然大悟,伸出个大拇指,敬佩道:“殿下原来都知道,不是不学无术啊,奴才佩服。”
刘珂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这死奴才是在夸他还是损他,“爷不知道,不是,还是知道其中一两个的。”
“那……”
“笨呐,凌凌就在下面写着呢,下次再见面他要跟爷请教!”刘珂在最后二字着了重音,然后仰面长叹,“什么请教,这分明就是考较。”
此刻他的内心可谓复杂难辨,竟不知是希望早点见到尚瑾凌,还是晚点别见了。
他不由地感慨道:“团子,爷原本以为相思之疾无药可医。”
“所以?”
“殊不知轻而易举就被读书治愈。”
小团子:“……”真是太对症下药了。
刘珂舒发完心中郁气,然后看向小团子,挥了挥手,“去吧。”
小团子不解,“奴才去哪儿?”
“你怎么这么蠢呢,当然是去请云叔!”
“啊?”
“他不给爷讲解,爷怎么会知道,好歹也给得告诉我出自哪本书!”刘珂一个白眼翻了过去,略有暴躁道。
小团子:“……”不是说已经治愈了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爷对凌凌的真心比珍珠还真,是读书能打败的吗?”刘珂歪歪斜斜的身体一下子坐正,义正言辞道,“不就是读书吗,爷读就是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请啊!”
“哦,是是。”小团子屁颠屁颠跑出去了,心中直咋舌: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王爷捧起书本。
*
而尚瑾凌回到沙城,短时间内是不会再去雍凉了。
高学礼被宁王授予重任推行新政,西陵侯听此点了点头,“也好,殿下对他重任,也算是给西陵侯府一个人情,不过,凌儿。”
“祖父?”
“新政有那么重要吗?既然你们所有人都不看好,明知道要失败,为何……”
尚瑾凌笑道:“祖父,就是因为杨慎行会失败,到时候朝廷一地鸡毛,动荡不稳,这就需要一位能够收拾残局的人,而这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