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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

    刘珂:“……”他瞬间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他看着离自个儿不远正认真答题的尚瑾凌,心道果然招人!防备了上头那个,竟忘了周围还有拉郎配的!

    太子器重,西陵公府公子,进士及第,说不定还是个状元,年轻俊秀,他要有女儿,也想招为女婿,刘珂心中泊泊酸水直他与冒。

    “殿下?”见他不说话,周围的大臣又低声询问了一句。

    这时有人打圆场道:“殿下怎会知道这种事,还是问一问高司长,更清楚些。”

    “说的也是。”

    “不,你们不用问,孤知道。”刘珂回过神,赶紧喊住人,心中冷笑,神情恶劣道,“诸位怕是晚了一步,西陵公好几年前就已经给他定亲了,那人孤知道,尚瑾凌喜欢的紧,早说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你们就别招惹了。”

    “竟是这样!”周围大臣不疑有他,纷纷面露失望,眼中带着可惜。

    刘珂心中暗爽,装模作样地提醒道:“诸位大人是怎么回事,今日是殿试,为皇上,为朝廷选贤举能,怎扯上家事了?”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告罪。

    那头嘀嘀咕咕的,早就将顺帝的目光吸引过去,眼神不禁暗了暗。

    他的放权逼不得已,可也因此让刘珂在朝中如鱼得水,这小子是一点都不懂得客气,堂而皇之地笼络大臣。顺帝本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本事,却没想到,三个月下来,竟是有模有样,可见过去的二十多年都是装的!

    策论不过一早上的时间,等到香尽交卷,撤了考试桌椅,众贡生行礼之后鱼龙离殿,待阅卷之后,明日一早再金殿传胪,给出名次。

    顺帝让人将评卷所出的前十送到了大成宫。

    他看完卷子,然后往案头一放,端过秦海手里的茶盏,也看不出心情好坏。

    秦海难得在一旁伺候,目光不由瞥向那些卷子。

    “看出点名堂来了吗?”顺帝问。

    秦海连忙笑道:“皇上学识渊博,灼见明睿,一眼见真章,奴才……才疏学浅,哪敢点评这些才子所作,倒是这些字写的挺好。”

    “你的确不懂。”顺帝也没为难他,摆了摆手,“还得让元儿来看看,他人呢?”

    秦海脸色一僵,回答:“竺公公去了景华宫,似乎那儿出点事。”

    正说着,竺元风回来了,待他行礼之后,顺帝问:“琅儿怎么了?”

    “景王殿下忧思过重,风寒入邪,奴才宣太医诊治便耽搁了一会儿,还请皇上恕罪。”当然不仅仅是将太医带过来,还得盯着看诊,开出药方才能回来,竺元风将药方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