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告诉她,不行,只是一串手链,不能认定他就是凶手!
谢渊愣了,他觉得秦眠对他的态度和上次不一样
“怎么了?”
此时,秦眠很想问手链是怎么来的,可又怕打草惊蛇,她盯着他看,最后嗤笑一声,用手指抬起谢渊的下巴,笑容邪气又肆意:“三爷,春宵一刻值千金。”
谢渊眸子里一股火窜了出来,她变得太快,几乎让她方才她的杀意是错觉。
他箍紧她的腰,将她后脑勺扣住,似笑非笑:“眠眠说的对。”
“呵——”
秦眠嗤笑一声,充满诱惑的将他胸口的衣裳解开,冰凉的小手摸着他心脏的位置,姐姐出事究竟是不是因为他:“三爷,你这里是黑的还是红的?”
谢渊眯起眼:“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就自己挖出来看看。”
忽地,他觉得胸口一凉。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指长的小刀,比手术刀薄,也更锋利。
血,很快就顺着小刀流了出来。
秦眠冷笑,将小刀上的血擦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你看血都透着黑色,你的心啊,肯定是黑的。”
谢渊:“……”
“蚀骨的感觉不好受吧?”她宛若毒蛇吐着性子,蚀骨的毒越靠近心脏,那血就会变得越黑。
谢渊浑身紧绷,直接掐住她细长的脖颈,眯起眼透着股冷冽,哪有刚才缠绵,大有一副她撒谎下一秒就会死:“你怎么知道!”
他中的毒除了几个谢家人可没别人知道,绝对不会有人泄密出去。
除非是下毒之人。
或者X!
许久,他想到那晚的银针,眸子瞬间眯起,X也会针灸术,她和X是什么关系?
他松开手,秦眠直视他,眸子带着浓厚的兴味:“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她这样很明显就是回击!
下一秒。
谢渊直接堵上秦眠挑衅的嘴。
触感软软嫩嫩的,和他想象的一样。
“嘶——”
倏地,谢渊抽了口凉气,抬手摸了摸嘴角,只看到手指有片血色,他暧昧的笑出声:“夫人,你下嘴可真狠,这是要谋杀亲夫?”
秦眠冷眼看他,小刀已经贴着他的脖颈,只要一用力,颈动脉就会被割断。
“再有下次,我就让你死!”
谢渊捉过她的手,极快的挪到门口,仿佛不在意的转开话题:“夫人,我们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