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猛踩刹车,一路超速过来,她将车门甩上,头也不抬的朝病房赶。
刚到病房外,就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响起。
“菀辛,秦眠来了我就放过你,不来你就替她受罪!”严述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就连门牙都补了,他坐在沙发上,目光垂涎的从菀辛脸上扫过。
昨晚,菀辛在警局门口和秦眠说话就被严夫人看见了。
和严述说了声,严述就将菀辛给抓了过来。
可菀辛硬是不承认认识秦眠。
菀辛被孟芙押着跪坐在墙角,就好像是断了腿的瓷娃娃,她眸子静静地扫过跟前众人,忽地笑了:“随便你们。”
语气平淡,没有害怕,没有惧意。
透着任人宰割的味道。
秦眠听到这,心脏生疼。
“砰——”
用力一踹,病房门直接被踹掉一半,秦眠走了进去,率先扯过孟芙的头发,往旁边狠狠一甩。
她伸手,想拉菀辛起来,她不应该卑微如尘!
菀辛抬眸,冷冷的睨着秦眠,之后转过头,没碰秦眠的手,自己站起身,安静的待在角落里,也不看这边的动静,这一切像是在她意料之中。
秦眠别过脸,手猛地攥紧。
在这时,严述拍了拍手,外面有不少人一拥而上,他邪笑着看向秦眠,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打手很多,秦眠一拳打倒一人,后面又有人补上。
严述这次学聪明了,没敢上前给人揍,许多人挡在他跟前。
谢渊赶过来时,秦眠站在病床前,身上全身血,白色短袖都已经被完全染红,而严述嘴边汩汩的往外吐血,眼珠子毫无生气,地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一地。
警笛声随即响起。
秦眠走到菀辛面前,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脸,目光所及处,她的手太脏了,不由得,将手缩回。
“你没事吧?”
菀辛退开一步,神色依旧平淡,嗓音透着浓浓的嘲意:“秦眠,你瞧,你向来只会给我带来灾难,求你以后离我远点行不行?别再来祸害我了!”
秦眠手指屈了屈,许久,才应声:“我知道了,对不起。”
闻言,菀辛眸子一颤,强行压下心底异样,直接从病房离开。
谢渊脱下外套,盖在秦眠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
他极为心疼,就像是有人用刀在他心脏处割了一块。
听到消息的严夫人从外面冲进来,看到严述半死不活的躺在那,哭天抢地的要让人将秦眠抓进去,今早严述说要让秦眠付出代价,让她晚点来医院。
没想到付出代价的却是严述,还这么惨重!
“林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