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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半山度疗养院。
秦眠给苏老爷子扎了针,半小时后,苏老爷子悠悠转醒,察觉到手脚居然已经可以动弹,眼中喜不自胜。
只不过他才刚能动,手脚格外的缓慢。
甚至有点僵。
但这轻微的变化也让他脸色动容,他以为这辈子都得躺在床上度过,没想到因秦眠改变。
“眠……”苏老爷子张了张嘴,嗓音很是沙哑,仔细辨认才能听得出来他是在叫秦眠。
这么多年未说话,嗓子早就退化。
苏老爷子轻咳了两下,还想说话,秦眠给他倒了杯温水,递过来:“外公,先别说话,你嗓子还需要养两天才能说话。”
又从背包里拿了药丸给苏老爷子就喂下去,她这才拉了椅子坐下。
将苏婉留的紫檀木盒拿出。
“认识吗?”
苏老爷子看向锦盒,点了下头。
以前他在苏婉那里看到过这个锦盒,只不过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苏婉也没和他说过。
秦眠又问:“外公知道钥匙在哪么?”
苏老爷子目光犹疑,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
看他不知道,秦眠就将盒子放回背包。
又和他说了几句话,才从半山度疗养院离开。
她没去秦家,至于秦云山说的话她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慢吞吞地吃了碗粉,她才去了学校,正好在上课,她从后门进去,脚步很轻,南沅看到她就往旁边挪了个位置。
让她能坐到最外面。
南沅有很多话想问,好不容易憋到了下课,老师刚走,他就开启絮叨模式。
吵得秦眠耳朵疼。
“眠姐,你这些天去哪了?”
在失踪的这些天,秦月那边可是闹腾得厉害,秦眠不知道错过了多少好戏。
秦眠用笔抵着下巴,懒洋洋地朝他瞥了眼:“去旅了个游。”
南沅满脸不信,还想再问,秦眠已经将外套拢过头顶,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
显然不想搭理的人的样子。
经过这么久相处,南沅也摸清她的性子,他不敢再多嘴惹了秦眠生气。
只和裴恒用眼神交流。
早听到秦眠来学校的秦月已经出现在教室外,她想都没想就直接走到秦眠跟前,抬腿重重地踢了下桌子。
秦眠将外套摘下,邪气肆意的抬头,看到是秦月,脸色更冷了几分。
南沅率先起身,隔在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