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走到秦眠的跟前,拿出一方手绢,紧张兮兮的递过去:“秦小姐,你的手脏了,赶紧擦擦。”
众人讶异,这还是那个他们认识的魏局吗?
秦眠没理他,就连手绢都没接,势必要弄死秦月,只说了五个字:“她伤了辛辛。”
魏青眸子微凛,从里面迸射出冷光,压着嗓音:“秦小姐,我来处理就好,不用你脏了手。”
许久,秦眠才把手松开。
秦月已经近乎休克,眼中黑的少白得多。
后边的陈父若有所思,疑惑的看了眼魏青和秦眠,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他比秦云山聪明,设想的事情会很多。
只不过他想不出二十岁左右的女生和魏青会有什么联系。
“魏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到魏青的态度,秦云山心头猛跳,脑子有种晕眩感,“你可不能听她胡说八道!”
可魏青压根就没给他好脸色,冷言冷语:“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先问问秦小姐?”
魏青对于别人向来没什么好态度:“我记得秦小姐也是你的女儿吧,你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还是不是她父亲?”
秦云山被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挺难看。
心慌意乱的。
怎么感觉很多事情超出掌控的状态。
魏青对他和对秦眠的态度明显是两个样,秦云山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
秦眠是怎么认识的魏青?
“这件事和她无关,她牵扯进来干什么?”秦云山壮着胆子,顿了顿,“那个受伤的女孩不是叫菀辛么?”
听他提起菀辛,魏青冷冷的看他。
转而挪开视线去和秦眠小声说着话。
“我……”秦云山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状态有点麻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青。
毕竟,他从商,魏青却是红色背景,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级别。
别说现在的秦家,就连以前最鼎盛的苏家都比不上魏青。
商场上的事弯弯绕绕多了去,不少人都要求着大人物办事走绿灯。
“我当然是她的父亲,只是她太叛逆,我管不住她。”秦云山喏喏的开口,老脸通红,“她也不听我的话,而且月儿是她妹妹……”
魏青可没闲工夫听秦云山说家长里短。
他最听不得别人说秦眠半个不字,摆手,近乎绝情:“你女儿杀人未遂,准备好打官司吧。”
杀人未遂?
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怎么牵扯到杀人未遂这几个字眼!
柳静尖利的嗓门叫出声:“魏局,我女儿怎么可能会杀人,绝对是哪个地方错了,她们只是在开玩笑,更何况菀辛不也没受多大伤?”
黎母也紧跟着出声:“就是,我听说只是头顶掉了块皮,多大点事啊,怎么可能和杀人未遂扯上关系!”
旁边的陈父一直没说话,目光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