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杨西泽脸色变得难看，倏地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我知道，我只是想对你好，没有别的企图。”

    凤歌啧啧出声：“我看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何必呢？”

    “我乐意。”

    凤歌突然不说话了，摆摆手道：“滚出去吧。”

    门重新关上，杨西泽脸上强撑出来的笑容在门关上后悄然消失，变得冷静森然。

    眸子里还有察觉不到的悲痛。

    在学校里，他被多少女人追捧，在凤歌这里，他就吃了多少苦头。

    凤歌舔了舔唇角，喝了口汤道：“这味道不错，谁送的？”

    “我家那位送过来的，便宜你了。”秦眠斜了眼凤歌，目光含着冷静，“你这么对他不太好吧，说的过于直白了，反而让他越挫越勇。”

    凤歌嗤笑道：“你也看见了，我可没有给他留面子，是他自己想要跟在我屁股后，我对他真的没有半点兴趣。”

    秦眠坐在椅子上，单手支撑着下巴道：“真难得你能拒绝送上门的诱惑。”

    “呵，他这样的不是诱惑，而是一种麻烦，别以为我不知道杨老头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凤歌翻了个白眼。

    秦眠单手在桌面上敲了敲道：“行了，回归正题，你今天怎么了？”

    凤歌喝汤的动作停下，多了几丝冷意：“有人将他的照片发给我看了，也不算是照片，是视频——”

    “谁发来的？”

    她口中的那个她，就是凤歌的搭档。

    两人出生入死，也是互相仰慕的情侣，不，算是恋人未满。

    原本凤歌不是如今这样的浪荡性子，更不会见一个爱一个，在那人死后才变成这般不受控制的模样。

    “我查了，没查到地址，你帮我下吧。”凤歌将手机递过来，“视频没有删除，我推荐你别看。”

    别看？

    秦眠突然心中涌动了诡异的情绪，几乎不用凤歌再解释，她就猜到了那视频内容是什么。

    估计是濒死的内容。

    究竟是谁这么狠心发给凤歌的，发给凤歌的目的又是什么。

    “对方藏的很好，没在国内，那边已经全面切断。”秦眠定了下位置，居然是在大海之中，“我会帮你查清楚，别急。”

    “查清楚告诉我，我要亲自宰了他！”

    凤歌嘴角带着笑，整个人都是温温和和的，但秦眠明白她心里有多痛。

    她沉默了会，凑过去道：“凤歌，别再想了。”

    “好。”

    凤歌抬头，继续喝了口汤道：“亲爱的，最近我听说你那边也不太安分，柳雪意的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