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锦绣一来就得罪你了不成,咱们十一不是小心眼的人啊。”
“我就是小心眼的人,你不用给我上粉。”我当然还在计较那一巴掌。
“那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没人得罪我,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立场。我们都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做事,去争斗。”
六哥放下手里的碗,定定的看着我,然后提声喊:“锦绣!”
锦绣应声进来,“皇上?您叫属下?”
六哥薄怒道:“这里还有一个锦绣?”
锦绣低头不语。
“说,你同十一说什么了?她怎么变这个样子?”
我也放下碗站起来,“她什么都没跟我说,我倒是说了个故事给她听。”说完就回自己房间,把门闩上。任他在外头怎么拍门也不开。
这天晚上,六哥就留在了这里。一早他去上早朝的时候,又过来看我。
他这回没敲门,走到窗边想弄开窗户往里瞧瞧,结果看到我就在窗口坐着,窗户迎风大敞开着。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这窗什么时候开的?春寒料峭的,你想生病啊?”他从窗户一跃而入,『摸』『摸』我的额头,“这么烫,秦涌,去找个嘴严实些的太医来。”
我被他几大步抱回床上,黑黝黝的眸子盯着我:“说,你做什么?”
“寻思事呢。”
“什么事犯得着一大清早的对着风口想啊?”他气咻咻的。
我其实本意只是要吹吹风,结果在那里闭上眼想着想着就入神了。
太医还没有来,秦涌来催六哥上早朝了,“皇上,还要回去换朝服呢,该走了。”
六哥横他一眼,没动。秦涌为难的看我两眼。我知道他为难,叫吧得不着好脸『色』,不叫吧,误了早朝他担待不起。我也没出声,我现在出声是招他训我。六哥一贯是知道好歹有决断的人,用不着老劝,他也不喜欢别人一直劝。
我左右只是吹了吹冷风,他转身出去了。不用他训斥,睡在我外间的锦绣已然站着腿肚子都打颤了。她是因为赶了几天路所以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