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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酒楼里自然是很热闹,但这热闹不是来自元宵节的酒宴,而是来自两个在大堂里赌钱的客人。赌钱本该去赌场,他们却在这里。不但在这里,还把一楼给包下来赌。包场的客人叫唐三,听说赌技高明,在这里连设了三天台,号称要赢遍京城赌界,这样子自然犯了众怒,大正月里赌徒们也没事,索『性』把场地移到了这里。无数人上去与唐三十八般赌具的较量,最后都败下阵来。

    没有几手,自然不敢说这种大话。唐三每日收获颇丰,而酒楼老板,则是看在唐三每日抽出所得的两成作为包场费用,而且这事一时成了京城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酒客和赌客向来是不分家的,这三日酒楼虽然一楼被包场,但到二楼喝酒的人却激增,上座率很高。一间间包间也临时开了窗户可以像戏院里那样观看下面的斗赌,吸引了不少有钱有闲的人来。所以,不但是赚了包场费,本身的生意也更好了,何乐而不为。

    在这第四日,京城赌界终于来了个高手,这一日从早到晚把唐三输得,把前三日赢回来的都赔了出来。而京城赌界的人认为被外地人如此挑战还一连输了三日,面上无光,隧不让唐三轻易退场。

    “可我已经输光了,我没老婆、也没女儿,就是有也不可能拿出来下注。你还想从我这里赢什么?”这个唐三,输光了倒也不见沮丧。

    那人笑着说:“数数你身上除了裤衩一共还有几件衣裳,爷给你个翻本的机会。堵一把,我输了,一千两,你输一把就脱一件。放心,裤衩给你留着。”

    身遭围着的赌徒一阵起哄,那人道:“怎么,不敢应战?你来此狠狠扫我京城赌界的面子,老子要叫你这么就走了,实在很难让众人出这口恶气。”

    “愿赌服输还不够么?”我小小声的问。我没去过赌场,实在觉得这些赌徒有些匪夷所思。

    六哥却是嘴角下垂,“他怎么在这儿?”

    不是跟我说话吧,我听秦涌趋前,“爷,兰王世子本就是赌中高手,当初兰王打断了五根荆条都管不了他。听说他们家妻妾侍寝都是看谁扔的点数大呢。”

    我傻眼,脑中浮现一群女人排着队掷骰子,然后一个个都斗鸡一样的看着碗里转个不停的骰子。就不知那大胆的拉六哥下场跳舞的柔然公主手气好不好了。

    楼下这个人,是萧栩的爹!想到大婚夜那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我失笑。身子也更往前倾,想要看清楚这个有意思的兰王世子。兰王既然掌管宗庙祭祀的事,该当是道德模范才是,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啊。

    楼下已经开赌了,六哥哼了一声,“他居然敢说再赌几把,无论输赢,唐三要办的是什么事他都一定帮忙办到。他也知道人家是在钓他,还要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