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一直没跟你说,小胡同那里是写的你的名字,本来打算给你做陪嫁的。那时候我只给得起那样的小屋。不过现在嘛,你以后不管嫁人还是单过我都能多给你了。”
翠侬愣住,半日才哽咽着说:“娘娘——您对我真好。奴婢一辈子陪着娘娘好了。”
我摆手,“别,如果我是嫁到别处,还可以让你嫁了家里的管事,然后来做我的管事妈妈。可这宫里,全是太监啊,你嫁谁去。那些侍卫的老婆也是不能在宫里呆着的。乾坤阴阳,还是要男女成双才好些。”
翠侬正要说什么,我听到六哥从书房过来的脚步声,“嗯,我帮你留心,你先出去吧。”
“是。”
六哥进来,翠侬行礼退下。
“今儿没把自己哄睡着啊,我还以为中间还要睡个旻儿呢。”他洗漱过后上床躺下。
“你想跟旻儿睡啊,我叫人抱过来就是。”我作势要起。
“那当然不是,他要是又在这,我也得叫人抱了过去。那天是因为喝酒了,男女大事本就做不了。”
“噗!我还以为你父爱发作呢。”
“再爱也不是这么个爱法,他睡中间我怎么办啊。对,以后再有孩子,千万不能让他们喜欢挨着你睡。子斐居然也喜欢没事挨你身上。”
我翻身面向他,“对了,唐家坳那件案子怎么样了?”
“李从简把冷萧也派去了,说是比较棘手。镇南侯为什么一定要那块地还没查出来。”
“就是查出来也不能定他的罪啊。”
“是啊,棘手就棘手在这里。那个苟、苟什么?”
“苟不易。”
“对,苟不易他藏在鸡笼里只看到是黑衣人,镇南侯只是揣测。这事还得费些周折。兰王世子也要往那边去呢,走明路没法子的话,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也许能排上用场,他认识的三教九流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