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眼,“我儿子是洪水猛兽啊?说定了,回头把两个一起叫进来子承父业,继续陪太子读书。五哥要是问,我就说他儿子是你推荐的。”
四哥摇头,“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说,小时候魏先生给皇上的课业很重,他一甩手不干逃课去了,我跟老五就被毒打了一顿,还得跪在毒日头底下等他玩够了回来。”
我瞪眼,“还有这样的事啊。”
“结果啊,他半日都没回来,让人去莱阳城找了他一圈也没找着人,我看魏先生跟老爷急得都变脸『色』了。急急的找了人大面积的去找。我跟老五也被叫去找人。最后还是我在七姨娘院里把他找到,正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了根狗尾巴草就靠坐在树荫底下看你在那里一个人玩过家家呢。”
“我不记得了。”我摇头,真是没印象。
“反正我是记忆深刻,那天差点直接跪晕在院里。我儿子以后要继承我的衣钵学医。”
看四哥这么抗拒,我只好说:“行了,我日后让我儿子荼毒别人家的孩子去吧。反正那些大臣挤破头都想把儿子送进来的。对了,你在这里,那十姐姐一个人在家么?”
“我又不在这里多久,平日也要去『药』铺子的。家里有魏先生在,再说我那里可没人想害我媳『妇』。放心吧,皇帝很大方,给你的东西都是备的一式不同的两份,我生儿子什么花费都省了。而且拾儿很喜欢那些吃喝玩乐的小玩意儿,一边玩一边说着十一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她又好到哪去啊?”我愤愤的说。
“呵呵,你们都一样。我走了!”
我目送四哥出去,回去找旻儿玩耍。一边盘算着我这七月底怀上的,应该是四五月间生,到时坐月子可热了。
旻儿在中间睡了半个月,已经很习惯了。所以今晚睡下了又被六哥叫人给他抱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很是委屈的样子,抱着我的胳膊不松手。
我看六哥很坚定的样子,便哄着他回去睡了。他撅着小嘴,闷闷的趴在夏嬷嬷的肩头出去。
“你有事要跟我说?”那旻儿也碍不着什么事啊。他又听不懂,又不会说出去。
“嗯嗯”六哥含糊应了两声,然后掀被子上床躺下。不过掀的是我盖的这床被子而已。
“你干嘛?”我警觉的问。
“憋不住了。”他嘿嘿的笑。
“才两个月,胎还没坐稳呢。”我躲避着他的碰触。
“不会动到胎气的。相信我!”他靠了过来,和我一起挤在床角。
我感到他全身绷得笔直,吐出来的气越来越粗,伸手推拒的抵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