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旖然抿嘴笑了:“你真不知道?”
秦泽御否认三连:“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可是一直在这里养胎的,连屋都没出过,不信你问徐嬷嬷。”
赵旖然故意逗他:“我怎么听徐嬷嬷说,你刚从外边跑回来的?”
秦泽御一激动人就坐了起来:“徐嬷嬷背叛我,说好了不让她说的。”
他说完这话,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用两手捂住。
看见赵旖然一副了如指掌的摸样,也就不再装了。
“嘿嘿,夫人,我这不是想你了么,就出去看了看。”
听到这个想字,赵旖然心里欢喜,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也想夫君了呢。”
“真的啊,”秦泽御惊喜道,伸手要抱她。
却被赵旖然推开了:“别,小心动了胎气。”
秦泽御:“……”
紫元阁这边过的其乐融融,可有人就高兴不起来了。
比如太师。
到现在为止皇上还不肯下令立他唯一的皇子为太子。
时间越久,越会引起重臣的猜忌。
尤其封了秦泽御御王之后,这朝廷的风气就变得越发不可控制了。
雍亲王的亲儿子,他不能轻易下手。
但不代表,他不能先剪除对方的党羽。
比如侯府。
这天一大早,他找了个皇上身体好的时间,给皇上上了折了。
领兵大将私娶藩王公主是重罪。
刺杀王爷更是等同于谋反。
他就不信这两项罪名,还搬不倒个侯府。
果然他上了奏折之后,龙颜大怒,当即摔了奏章。
太师心里大喜,继续奏言道:“皇上,现在不趁机处理了侯府,只怕走漏了风声,让他们有所准备,边关数十万将士,现在可都在景侯的控制之下。”
“雍王失踪快两个月了,生死未卜,如果出了乱子,实在是没人……”
太师说到这里,忽然跪了下去,痛哭流涕道:“我们西秦江山已历百年,如今皇上龙体欠安,太子未立,侯府趁机作乱,实在是……”
“老臣一想到这里就夙夜忧寐,夜不能睡,还请皇上立即处置。”
皇上躺在床上,靠着枕头,怒火平息之后又让太监将把奏折捡了回来。
他身体虚弱极了,每说一句话似乎都要花费好大的力气。
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太师起来说话。”
等太师站起来,他问道:“依太师之见,这事要如何处理?”
太师立刻把提前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第一,要先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