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御冷眼看着她离开,高声道:“本王等着!”
顿了下,他命令众人:“从今开始,长公主府再敢上门挑衅,一律给我打出去!”
两家闹成这样,前来吊唁的王公大臣,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倒是李太医眼看着长公主走了,作为大夫的他终是于心不忍:“长公主,不包扎好了再走么?”
气的长公主大骂:“等我拆了你的太医院。”
周围传来一阵极其克制的哄笑。
很快便消失了。
毕竟是王爷的葬礼,众人不敢太放肆。
长公主自然不能吃了这个闷亏。
气的骂了一路。
“没想到赵旖然这个小贱人,竟然敢射杀本宫。”
毕竟不是真心要射她,不过是擦着皮肤过去了,当时血流的有点多。
但伤口并不怎么深。
长公主按着伤口,血水染湿了白衣,渐渐凝固。
她越想越气,“不行,本宫不讨回这口气,死不瞑目!”
“去皇宫,我要告御状。”
刘彦承正有此意,他扶着长公主上了轿,立刻让人抬进了宫。
眼看着长公主离开,赵旖然担心道:“她会不会去告御状?”
秦泽御握住赵旖然的肩膀,安抚道:“我还怕她不告呢。”
长公主走了之后,前来吊唁的宾客给王爷上了香,也都纷纷离去了。
除了一些和王府交好的还继续留在了王府里。
赵旖然刚才吓了够呛,秦泽御让人把她送回了紫元阁。
孙瑾烨昨晚和刘彦承动过手的事还没来得及告诉秦泽御。
趁着这会人少,赶紧说道:“昨晚和我交手的人,肯定是刘彦承。”
“他步步杀机,看来是盯上秦镶了。”
秦镶到底要怎么处理,秦泽御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事还要问过母亲的意思。
毕竟秦镶是母亲的亲外甥。
可母亲还不知道秦镶的真实身份。
父王走了之后,她病的很严重,这几天连床都起不来了。
他实在没办法拿这种事去烦她。
迟疑道:“先观望吧。”
孙瑾烨无法理解秦泽御的态度。
这么优柔寡断不像他的作风。
要么杀,要么送进宫,老这么犹犹豫豫的到底什么意思?
有些不满道:“我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关押秦镶的事,我可是露过面的,昨晚我也没做防备,这秦镶真进了宫,第一个就会找我算账,你到底有没有谱?”
“我们侯府可经不起折腾。”
秦泽御沉默不语,孙瑾烨更不高兴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说什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死了,事实上不是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