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时每刻都在害怕赵旖静会离他而去。
禁足,找人监视,甚至连娘家都不敢让她回去。
就是担心她知道了田宗敬还活着的消息,从而离他远去。
这次如果不是为了虎符,他怎么可能放赵旖静去王府。
女人的软肋是孩子。
为了女人,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刘彦承阴鸷的笑着,“只要我不开心,你儿子就别想过的好。”
被人拿儿子要挟,赵旖静一下就软了下来。
“刘彦承,你不能……”
“你不能这么对锦昔。”
“他可是你养了十年的儿子啊。”
刘彦承冷笑道:“如果他知道真相,你猜他会选择我还是选择田宗敬那个废物?”
“他要做我的儿子,我自然会好好待他,可你们要是不识抬举……”
到这里,赵旖静就知道自己输了。
她根本没办法反抗刘彦承。
此刻她只能老老实实的恳求刘彦承放过她:“相公,相公……”
她抓着刘彦承的手臂,不住的求他留下来,“我知道错了,你要做什么,我都依着你。”
“锦昔他还是个孩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
刘彦承心里堵着一团火,看见赵旖静温柔软语的求他,心里那种撕裂的感觉越来越重了。
他忽然抱起赵旖静,转身就扔到了床上。
片刻间便撕开了女人的衣服。
赵旖静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这一切发生。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了下来。
慢慢的浸湿了耳边的枕巾。
“啊——”赵旖然忽然从梦中惊醒,她嚯的一下坐起来,摇醒了身边的人:“夫君——”
“夫君——”
秦泽御睡眠浅,赵旖然刚醒,他就醒过来了,看她惊恐失措的看着他,伸手想把人拉进怀里:“怎么了,做噩梦了?”
赵旖然充满担忧道:“今天将锦昔的事情告诉了田宗敬,却又让姐姐带着锦昔回去了,万一……”
“我说万一姐姐不懂隐藏情绪,被刘彦承看出来怎么办?”
“早知如此,就该把姐姐留下来。”
“万一刘彦承不是人……”
秦泽御无奈道:“你用什么理由留下来?”
“人家才是夫妻。”
“到时候公主府追究你姐和人私奔,那时怎么办?”
“女子和人私奔可是重罪,抓到是要被浸猪笼的,刘彦承要是认定了你姐和人私奔,到时候不光你姐性命难保,就是锦昔,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这话极其难听。
赵旖然不喜欢。
可她也不能要求秦泽御一个古代人和她这个现代人有着一样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