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上两句,人就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要真这么能耐也不至于把局面搞成现在这样,连家里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他若真的想要皇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混淆视听,图什么呀?”
“图父皇责备他不争气?”
“还是图父皇说他心胸狭隘?”
沈沛:“……”
也许沈宴什么都不图,只是单纯的脑子有病。
“你这一天天的总提到他做什么?你就不怕本王吃醋吗?嗯?”沈沛睁开眼睛不满的看着若冉,让他看向自己,“你眼里还有我吗?”
“不是你让我帮忙想法子的吗?王爷你怎么那么难伺候,一会儿说我不帮忙,一会儿又说我顾不上你,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若冉不大高兴的开口。
沈沛傻愣愣的看着她,话都被他说了?
“话不全都被你说了吗?现在都不得了了,本王说你一句,你有一箩筐的话回我。”沈沛郁闷不已,双手放到若冉的腰间挠她痒痒。
若冉连忙抓住沈沛的手,面露躲闪和警惕之色,“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沈沛的眼神有点儿凶,若冉也不慌如法炮制,只是沈沛一点儿也不怕痒痒,若冉倒是不受控制的伸手在他腹间摸了摸。
大白天的,惹得秦王殿下心猿意马,没一会儿就把她凶狠的按在床上,说是若冉故意诱惑他。
秦王妃好生委屈,“我没有。”
“怎么没有?”沈沛无辜极了,低头看她一脸的控诉,“你不知道吗?你一出现我就会被你诱惑。”
所以……当真和他的自制力没有任何关系。
……
若冉和沈沛制定了一个粗制滥造的计划,也不着急,慢慢的等着鱼儿上钩。沈沛晓得父兄心思,做事的时候也没有太过上心。
被皇兄斥责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秦王殿下挑眉,干脆利落的烧了纸条,他哪里游手好闲了?
他白天要出去装模作样的谈生意,谈生意的间隙还要陪若冉去赌坊玩牌九。
深夜的时候还得给秦王妃暖床。
秦王殿下觉得,他很忙很忙。
城北赌坊的东家观察了许久,终于相信了他们就是过来京城谈生意,然后闲暇之余来放松的。
赌坊里去了几次之后,若冉也已经成为了哪里的常客,基本已经成为牌九桌上的一霸,也不扭扭捏捏,输了就是输,赢了就是赢。
总之就是十分爽快。
也让许多推牌九的赌徒们喜欢和她一道玩。
通常他们夫妻都是两人一块儿出现的,可今日沈沛没有来,只有若冉一个人。
她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玩牌的时候也没有了昔日的肆意,反而变得有些焦躁起来,几圈下来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