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短,下裳里的腿纤细又软,他用力几分。
沈瑜卿一腿被他夹着,动弹不得,“不是说不发.情?”
“你先勾的我。”魏砚眼盯住她唇那抹红软。
胡衣厚实,沈瑜卿却隐约感到腿外侧传过的热,他贴得太紧,像是要把她的腿夹断。
“我做什么勾你了?”他夹得疼,沈瑜卿唇咬得更紧。
“你喘气儿都是在勾我。”魏砚视线向下,她颈外氅包着,只露出一小片白,其他什么都看不到。
“王八蛋。”
魏砚听习惯了她的骂,反而愈发觉得她骂他的时候怪有意思的。
不禁勾勾鼻骨,他真是被她下了降头。
魏砚晃了晃腿,撞着她的腿也跟着晃,低低地一声,“不想了。”
沈瑜卿狐疑地看过去。
魏砚抹了把嘴笑,不说话了。
想旰她,
不想克制了。
…
有药辅佐,第二日沈瑜卿的雪反好得差不多。
她揉了揉眼,便又看得见了。
绿荷高兴,一早上整个人看着都欢欢喜喜的。
“小姐,奴婢昨夜才知原来观洲每逢双日子,夜里都有篝火宴,咱们今夜也去吧。好热闹热闹!”
绿荷是个活泼的性子,沈瑜卿笑笑,侧脸对着妆镜,耳珠上的小洞不仔细看很难注意。
即使眼睛看不见,她也能想到那个男人眼里戏弄的坏笑。
又痞又浪荡。
沈瑜卿抿住唇,面无表情地移开眼。
“他呢?”
绿荷立即会意,“城中戒备,王爷带人巡城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沈瑜卿嗔了她一眼,绿荷立马闭住嘴。
“小姐,”绿荷小声道“王爷他…”
沈瑜卿眼看过去。
绿荷想了想,接着开口,“奴婢觉得王爷挺好的。”
沈瑜卿不说话。
“在上京的时候,奴婢一心盼着先生和您好,觉得像先生那样的书卷气才是顶好的男儿。可现在到了漠北,又到了草原,这里的一切都与上京不同。那日起沙,奴婢亲眼看到王爷为了救您挨了一刀。”
“奴婢…”
“他是怕我死了没人治得好殷止。”沈瑜卿打断她。
“这些话以后不许再说了,过不了多久我们还要回上京。”
绿荷见她冷了脸,闭嘴不敢再说了。
小姐脾气倔强,认定了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行严先生于小姐有恩有义,又年少相许,这漠北终究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