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一队了,就算有十个也不够魏砚打的。
沈瑜卿在马车里坐着,原想问秦七一些事,掀帘才见人不在,她下意识往后看,果然看到两人并驾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等她下马车,魏砚已抽了刀。
她到魏砚马侧,背对着秦七。
魏砚漫不经心地摸着刀背,眼眺向远处,并没看她。
沈瑜卿唇抿了下,料想秦七不会说什么好话,魏砚行事又素来让人捉摸不透,再同行下去不知还会出什么乱子。
她转过身,“七哥,日后我再同你解释。”
拉过一侧马背的缰绳,沈瑜卿踩上马蹬驾马疾驰而去。
魏砚收回刀,朝那身影看了眼,扯起缰绳追了上去。
…
已离开极远了,沈瑜卿松松缓下马,那人在身后。
沈瑜卿勒马停下,抬手抚了下耳畔的发丝,“到上郡了。”
没听到人回应,她转头看过去。
魏砚打马跟了上来,到她身侧。他走近,沈瑜卿才看出他的伤口好似崩裂了,胡服里殷出了血。
他仿若未觉,就这么骑了一路马。
沈瑜卿转开脸,眼波微动。
两人打马入城,至王府。
厉粟张禾早已回城,得信后立即从军所赶回来抱拳复命。
魏砚衣裳都没得换又赶去了军所。
绿荷扶沈瑜卿回了院,先备了热水,又备了羹汤,温热后沈瑜卿换下衣裳进了净室。
水是热的,沈瑜卿合眼靠着桶沿儿,在想他伤口必是崩裂了,都没包扎就去了军所,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不知秦七都和他说了些什么,但想必定然不是什么好话,又把他招惹了。
…
军所并没什么要事。
厉粟张禾原本想赶回王府禀完事再赶回军所,好让王爷歇息,哪知王爷只进了正厅就出了来同他们一起到了军所。
这日王爷练兵仿佛更狠了。
眼看着那一身的伤,两人愣是没敢上去劝王爷回去歇着。
…
沈瑜卿后午睡了一觉,至夜没什么睡意,她正坐着看书,看门关得不严,过去想将门关严实了。忽外一道大力就将门推了开。
她退一步,被人勾住腰又往前带,跌进他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