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转过身,看着他,突然抬手,将他整个人都虚圈住。
萧灵祤:“干什么?”
薛潮又道:“商议和好事宜。”
萧灵祤:“哪有这样议的?”
“有。”
薛潮挠了挠他的腰部,皇帝险些叫出声,后退了一些,被薛潮重新拉过去,贴得很近。
萧灵祤腰间痒,躲了躲:“薛潮别——痒——朕喊人了——”
薛潮:“嗯,喊。”
“……”
萧灵祤忍着痒,抬脚踹他,忙道:“和好了,一笔勾销。”
薛潮:“当真?”
萧灵祤道:“君无戏言,不能再真。”
“不信,”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皇上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萧灵祤:“......”胆子真大,你在说你自己吧。
薛潮靠近了一些:“让皇上报仇,臣是怎么对皇上的,皇上便怎么还回来。”
这是他能表现出的最大诚意了。
说着把脸凑过去。
“……”萧灵祤嫌弃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算是抵清那日的,又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算是抵清今天的,然后毫不在意地看房梁。
薛潮提醒道:“还有。”
萧灵祤看着房梁,要把房梁看塌,淡淡道:“欠着。”
薛潮便道,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何地,皇帝欠他许多抚摸,承诺改日偿还,按日利息一次记。
薛潮道:“可以吧?”
萧灵祤:“可以可以。”真的好不自重的一个人。
*
卷毛不愧是找人小能手,两天便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要成亲的那个人。
——和小王爷最最要好的凌小将军。
凌琢刚才在茶馆里听书,听到别人说大昱的护国战神如何如何,心里十分不平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在路上。
卷毛偷偷跟着他。
他俩的事情是这样的。
凌小将军之前有段时间驻守西部边疆,看到作为盟军统帅的卷毛,忍不住说了句:“你们没人了吗?怎么派了个姑娘领军作战?”
卷毛没听懂,问属下是什么意思。
属下哪敢如实相告,瑟瑟发抖:“夸您英勇。”
卷毛便很满意。
凌琢怜香惜玉,格外照顾卷毛,当然后来知道他不是女子,便恢复如常了。
卷毛当时一直不懂他的忽冷忽热,耿耿于怀至今。
*
凌琢一腔孤勇无处安放,在路上行侠仗义了几次,然后半躺在大树上盯梢,手里拿着半壶酒。
结果四处都很太平,不小心靠在枝干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