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潮在他微红的唇上亲了一下,眼里有了很明显的笑意:“我表现好不好?”
萧灵祤:“不好,你该进冷宫了。”
薛潮突然禁锢住他两只手腕,在萧灵祤皱眉不解时,手往下一探,意味深长地啧了一声。
萧灵祤瞬间炸了,面红耳赤:“薛潮!”
薛潮凑在他耳边,揶揄道:“反应那么大啊?还说臣表现不好。”
萧灵祤气得掐他的腰。
薛潮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皇上怎么这样?一点儿也不清心寡欲,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萧灵祤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进冷宫进定了!”
薛潮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笑道:“哪有人第一天就进冷宫的?”
萧灵祤也很同意这种看法,平静道:“你看你多荣幸?开此先河。”
薛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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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薛潮表现不好,贼不好,只当了短短几个时辰的皇后,便被皇帝劝退了。
第二天,萧灵祤顶着微微的黑眼圈,批奏折,看到薛潮的奏折,轻咳一声,不知为何,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御书房安安静静,只有一只小傻鸟在练习倒挂着睡觉。
萧灵祤:“……”
萧灵祤翻开奏折,看到“恋爱须知事项和基本守则”几个大字以及下头密密麻麻的正文,只觉得烫手,险些将奏折扔掉。
过了会儿,手指头不听话地将扔到一旁的奏折勾了过来。
萧灵祤皱眉,凑近认真研究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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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卷毛请求赐婚被拒绝,只能自强不息地靠自己的努力和凌琢成亲。
幸好凌琢也很爱他。
但他每次找到凌琢,锲而不舍地告白后,都会被打。
卷毛苦恼不已,找不到薛潮,只能缠着薛谋:“你会追人么?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薛谋摆出乐善好施的架子,淡淡道:“问。”
卷毛认真道:“如果有一个人,每次见到你都打你,说明什么?”
薛谋皱眉道:“哪种打?”
卷毛想了想,实事求是:“小打小闹,他打不过我的,但每次都打我。”
薛谋一针见血:“说明那个人喜欢你!我们这儿有一个词,叫作打情骂俏,说得便是这种情况。”
卷毛耳垂微微红,满头小碎毛很有质感地抖了抖:“那可怎么办?”
薛谋沉声道:“主动出击,感情的事最拖不得了。”
卷毛点点头,又问:“为什么我接触汉话那么多年,还是说得这么烂?”
“因为你一直没来过这边,”薛谋建议道,“多去人多的地方说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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