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关大大咧咧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顾傲蓬勃了一早上的心跳终于慢慢地冷静下来,猛地钳住他手腕。
苟关脸色一变,忙道:“疼疼疼!没什么意思,我乱说的,我嘴贱!”
顾傲冷冷道:“最好是乱说。”
这么凶做什么?苟关心里委屈,嘴一噘,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顾傲慌了,比昨晚都慌,忙哄他:“是不是手腕疼?”
苟关哭得说不出一句话。
顾傲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不哭了,对不起。”
苟关打下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有用吗?我能变成上头的吗?我的一世英名会回来吗?”
顾傲安抚般摸摸他脑袋,自责道:“真的抱歉。”像往常一样任由他调戏不就好了?昨晚不知怎么就失控了。
苟关抬头,眼眶微红,我见犹怜:“除非你叫我宝贝儿。”
顾傲叫不出这么轻佻的话,但看他鼻头红红的,很滑稽,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对他低声耳语:“宝贝儿。”
苟关心里一酥,抽了抽鼻子,半带撒娇:“知道以后叫我什么了吗?”
顾傲:“嗯。”
苟关这才麻利地擦干眼泪。
*
两人双双旷了早朝。
苟关每天早朝都会跟身边的人唠嗑,站到哪儿唠到哪儿,存在感很强,所以今早不在,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据说是身体不舒服。
侍卫面色肃穆地禀报打探到的消息。
皇帝久闻这人骚扰顾傲已久,没想到昨晚翻车了,立刻去看热闹,不是,立刻爱民如子地去探望他。
苟关挣扎着起身。
萧灵祤:“爱卿身体有恙,免礼。”
苟关又感动又难过,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萧灵祤坐在他床头,关心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妨告诉朕,朕为卿主持公道。”
苟关道:“顾傲乱搞断袖关系,且不负责,提上裤子就走了,无情无义,公报私仇,朝廷不需要这种人!”
萧灵祤:“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处置顾傲?”
苟关立刻道:“罢了他的官,把他赏给臣,让他给臣端茶送水。”
“爱卿这算盘打得不错,”萧灵祤笑道,“两年可就出了这么一个靠谱的状元。”
苟关眉宇间很得意,仿佛萧灵祤夸的人是他。
萧灵祤关心道:“疼不疼?”
苟关瘪嘴:“可疼了。”
萧灵祤:“心疼。”